在百曉生和聞停遠挑了一家茶社、砸了一家酒樓、在一家青樓裡泡妞不給錢還倒跟人家收辦理費、以行雲流水的伎倆打得天一玄門堂裡的教徒落荒而逃,在天一道的教堂頂上吃燒烤唱大戲撒尿脫衣服走貓步對酒當哥以落花洗劍,並在教徒用作禱告之用的牆壁上寫下“土豪我們做朋友吧”等字樣以後,終究激起公憤。
聞停遠道:“那讓為師來教你。”
固然他們換上了最富麗的衣服,腰裡彆著權兵衛的令牌,臉上寫著“我是土豪誰也彆惹我”的字樣兒,可它還是心虛。
這是他初次擔綱配角的開年大戲,如果演砸了,除了被縣衙通緝以外,說不定還會被送他令牌的雷千嘯追殺。
在掌門人親身出來對付他們的時候,他們先是對他停止一番極儘欺侮的挑釁,乃至還像日本翻譯官那樣扯著他的腮幫子咬牙切齒地拍,就在掌門人忍不住要脫手的時候,他們又開端站在品德的高度指責他卑鄙無恥、出售朋友,喪儘天良、棍騙無知少女停止出售靈魂和精神的活動,誤導青少年年紀悄悄就不務正業打賭抽菸喝酒詭計走捷徑急功近利產生不勞而獲的思惟等閒被本錢主義的糖衣炮彈服飾廢弛社會民風給江湖精力文明扶植爭光,然後又指責他的私餬口不檢點七歲就偷看女人沐浴八歲就上街摸女人大腿九歲就非禮自家表妹十歲就將本身未過門的老婆賣進倡寮……一向罵到他八十歲總而言之是好事做儘功德一點兒不乾……呃,甚麼,他現在才四十五歲,哦,那二十八歲那年罵他罵得不是很貼切不是很過癮現在再重頭罵一遍……
終究將兩人逼入一片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