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甚麼坐,大女人跟宋家人一起還願去了。”張媽媽再無耐煩,進了二門。
“本日眾位姐妹來,除了些吃食也無甚接待的,這些金飾皆是我敬愛的,姐妹們如果喜好,各自遴選一件,就當是過節我給各位送禮了,可彆嫌棄纔是。”
來福一愣,掃視一圈,隻看到了張媽媽和四個婆子,“大女人也冇請宋老太太進府坐坐?”
且不說出了府的周懷玉,此時的張媽媽帶著四個婆子,威風凜冽地徑直前去蘇氏的春暉院,但是剛走到二門口,就看到一個小廝落拓地蹲在廊下扇風。
半江立即過來俯身在蘇氏耳邊說著,聲音雖小,但是屋子裡的世人還是模糊聽到了幾個詞。
“哼,這點小事三番兩次的來費事夫人,你歸去吧,事情我已經處理了!”張媽媽倨傲地一仰下巴,推開來福就籌辦出來。
蘇氏對勁地勾了勾嘴角,心中鬆了一口氣。
春暉院正房偏廳,蘇氏歪在榻上,一臉淺笑地看著幾位夫人玩弄著桌上的玉石金飾。
蘇氏心中冷哼,轉而把視野投在了此中一人身上,使了一個眼色。
廖夫人忙道那裡,但是眼角得意的笑意倒是諱飾不住。
“周夫人,您可真是讓我們姐妹戀慕,不但出身侯府,又嫁進侯府,一輩子繁華繁華不說,一雙後代更是出類拔萃。”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一身半新翠色褙子的婦人。
“我如何叮嚀你的?我讓你看著大女人不得讓她出院門一步,你倒好,直接領著她出了府?你真好,真好!”
正要再說兩句客氣話,眼尾卻就看到半江一臉焦心的進了屋。蘇氏皺眉,又如何了?
那人收到,立即開口:“夫人,您可知邇來內裡有傳言,說您家老夫人逼迫大女人削髮,此事但是真的?”
眾位夫人眼瞧著蘇氏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逝,最後已經變成了陰沉,相互對視一眼,也不細挑了,從速把本身相中的東西,插在頭上,套在腕上,免得一會兒出了甚麼事,再給擔擱了!
“諸位實在是不美意義,本日府裡出了事,等他日再給大師賠罪報歉。”意義就是送客了。
來福一躍從地上站起來,作揖賠笑:“張媽媽饒了小的吧,這不是宋家老太太和二太太在府門口鬨得太凶,剛纔傳話的小東西也冇說明白,主子這才親身來稟告夫人呢。”
蘇氏一歎:“早幾日前頭我就傳聞了,隻是此事本就是無稽之談,我家大女人好端端地在院子裡養著,整日大魚大肉的服侍著,何來削髮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