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氣定神閒地昂首看了一眼周懷玉,彷彿在看癡人,“大女人,玉佛不見了,除了是被人偷走了,莫非還能是玉佛本身藏起來了嗎?”
看著小丫環涓滴不怕的模樣,周懷玉也笑了:“小丫頭叫甚麼?”
周懷玉點點頭,“小桃,去把賣力小佛堂看門的叫出去。”
那婆子彷彿有些躊躇,嘴巴張了張,最後又咬牙閉上。
周懷玉立即笑了,“你看母親做甚麼?希冀母親到時候為你討情?又或者,你在扯謊?”最後一句周懷玉說的很慢,並且死死地盯著婆子,像是要把她給看破了普通。
“抬開端看著我,你敢包管?如果讓我查出來你在扯謊,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了!”
“回大女人,昨夜宵禁以後,奴婢就回房間裡睡覺了,一向到明天淩晨,才曉得玉佛不見了,然後就從速來稟告老夫人,期間那裡也冇有去,甚麼也冇有做!”最後一句話聲音猛地一重,好似在奉告周懷玉,她跟玉佛被偷這件事一點乾係也冇有。
周懷玉順手一指,“你現在去那邊麵朝著牆壁跪著,從現在開端,不準再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