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二皇子心中一陣惱火,但也深知現在必須沉著應對,便當即召開告急軍事集會,與謀士們參議對策。
“你!”柳敏文轉頭死瞪著裴少宴,咬牙道:“你竟與他聯手了?倒是讓我冇推測這一出。”
“柳先生彷彿很篤定本身贏了。”裴少宴緩緩說道。
恰在這時,營帳彆傳來了喧鬨聲。
二皇子神采一變。方纔和柳敏文之間的說話讓貳心神有些怠倦,現在再碰到這類事情,他幾近要按捺不住心中的肝火了。
二皇子一愣,沉默了一會兒,不成置信隧道:“他嗎?不,不成能,敏文是從我微末時就跟著的我的人。”
柳敏文迷惑地走疇昔,拿起輿圖看了起來。
“殿下現在都查到了甚麼?”柳敏文問。
“產生了甚麼事?”二皇子見兩人如許,也不由有些嚴峻。
二皇子驀地起家,喝問道:“又如何了?”
“是……是糧倉起火!”兵士顫抖著聲音答覆道:“火勢很大,我們底子撲不滅!”
他決訂婚自帶人去搜尋糧倉,找出證據,揪出幕後黑手。
營帳內,二皇子氣急攻心,已然倒下,大夫正在一旁給他施針。
兵士的消逝還在持續,且都是與糧草有關的人。幾天下來,暗影的人冇抓到,糧草卻丟了一大半。
二皇子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叮嚀道:“是有這個能夠的!來人,頓時去把那幾個保衛給我抓來!”
侍衛回聲分開,二皇子則是又躺回了床上,心中默唸:但願此次能夠找到線索……
“這……這是……”柳敏文的聲音乾澀有力。
二皇子歎了口氣,說:“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很可惜,地下甚麼都冇有。”
“冇有受很重的傷。”裴少宴替李昭答覆,說:“殿下,有些事我得伶仃跟您籌議,您現在可有空?”
裴少宴沉聲說道:“殿下,我們已經曉得了內奸是誰。不但是您身邊有,我的身邊也安插了暗影的釘子。”
柳敏文的眉頭緊皺,目光死死盯著輿圖,嘴唇微微顫抖。他千萬冇想到,裴少宴竟然會有這一手。他為了這一天,已經策劃了太長時候。但是就在他自以為統統都在把握當中的時候,卻發明本身反倒是墮入了兩難的地步。
柳敏文也在。
其他兵士敏捷護著二皇子向後退去。
“二皇子,您必然要保持沉著啊,現在這個局麵還請您不要過分鎮靜。”大夫一邊把著脈一邊道。
聞言,大夫悄悄地搖了點頭。
營帳的簾子被撩開。
背麵的柳敏文始終麵無神采,彷彿裴少宴說的不是本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