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
這點事,李昭還是清楚的。
王家是百年簪纓,是大鄴上三家的世家。
而碑南村是甚麼?
近到裴少宴能聞到少女身上的淡淡竹香。
裴少宴卻哈哈大笑,擱了箸,偏頭對李昭說:“你不想捲入,但卻已經身在此中了,不是嗎?你父親至今下落不明,你的母親因為王家人而罹難,你的姐姐至今還臥病在床,難有復甦之日,如此這類,讓你與王家有著彌天大恨,可你憑本身的力量尋仇,不亞於蚍蜉撼樹。”
“你想在我身上獲得甚麼?”李昭問。
少爺做派的裴少宴拂袍坐再了李昭的劈麵,他手裡不知甚麼時候捏了把玉骨扇,噠噠敲得直響。
“為甚麼是我?”李昭問。
以是她纔要精進本身的武功,想著遲早有一日,要王家支出血的代價。
李昭俄然認識到了裴少宴要說甚麼。
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抵在了裴少宴的咽喉處。
兩人之間的間隔實在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