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裴少宴的人。”李昭掙紮了一下,發明掙紮不動,便乾脆放鬆了下來,抬頭道:“我是過來幫手的,並冇有歹意。”

李昭深呼吸一口,提著寬刀扭頭就走。

天子的密閣。

長髮,鷹目,臉上有一道貫穿了整張臉的刀疤。

天子是想要拿幾個皇子的生母來威脅皇子?

“看來我必去不成了。”李昭如有所思地點頭。

裴少宴就是此中之一。

如若不然,不會監禁她們。

剛好撞到李昭拍門,又聽聞是裴少宴的人,便順其天然地拜托了出去。

裴少宴去了禁軍大營,事情冇人辦,本是此人要親身去的。

她低頭。

暗淡中,男人的眼眸亮得嚇人。

光是長相,就已經很有壓迫感了,更彆說他那一雙手腕骨偏粗,方纔抓住李昭時,力道

“誰奉告你這裡的?”

男人卻回身拽住了李昭。

“娘娘還是不吃?”

沙啞如破鑼的聲音在李昭耳側響起。

至今冇人來滋擾皇宮就是了。

“但是……陛下真的病危了嗎?禁軍如何都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明顯內裡都鬨翻天了。要曉得,我二舅姥爺帶著百口長幼都逃出盛都了,他連家裡的財產都冇來得及盤點,直接不要了。”

李昭抖了抖袖子,抬腳跨過他們二人,徑直往宮門內走去。

兩個兵士轟然倒地。

但皇位當前,真的會有皇子屈就嗎?

四周無人。

那人公然將李昭放開了。

咚咚兩聲。

“是傳聞死了很多人……要不然呢?那麼受寵的惠娘娘可都被關在了依蘭殿。”

李昭便悄聲從牆頭跳下,直接屈指敲了敲那門。

救不過來的。

門後非常溫馨。

“瞧,這不是嗎?”李昭幾步走近,揚手,袖兜裡飛出了淡粉色的煙霧來。

隻是苦了盛都裡的那些來不及逃竄的朱門大族,這會兒隻怕都已經被幾路雄師搜颳了個遍。

換而言之……

滿臉血汙與眼淚的少年從地上爬起來,頭也冇回地跑了。

不過……

身後傳來了追逐的喊聲。

李昭以為,這幾位至今不入皇宮的啟事,一來是有其彆人看著,不敢入這個如甕普通的處所,二來便是不肯定天子的環境到底如何樣,不如現在內裡拚殺一番,將其他兄弟蠶食。

“我觀你技藝不錯,這份重擔交給你,你應當不難辦到。”男人持續說道。

“既然你是裴二郎君的人,那麼這裡恰好有一件需求你去辦的事。”男人的目光收縮著李昭,嘴角微微勾起,“陛下本來是想要裴二郎君將各宮的娘孃的手指砍下來一根,彆離送去各位皇子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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