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懷真承諾,李賢淑才說:“你招財叔跟人辦事兒去了。”
李賢淑噗嗤一笑:“幸虧你不懂,你才四歲,若真的懂這些,可要嚇死爹孃了,好了,才喝了湯,乖乖地坐會兒玩兒吧。”
林沉舟道:“本來如此。”
小唐也忍不住笑道:“應大人,真有你的。”
小唐安撫道:“我瞧恩師此番暴躁,恐怕也是因先前對應知縣希冀甚重的原因,現在曉得應知縣並非贓官,豈不是一件大大地幸事?恩師何必憂?。”林沉舟哈哈一笑,豁然大半。
應懷真問:“做甚麼?”
卻聽李賢淑笑說:“這孩子想是害臊,如何不睬你唐叔叔了?”又喜洋洋地對小唐說道:“今兒是阿真的生辰,恰好兩位也在,我們要好好地熱烈熱烈纔是。”
林沉舟不答反問:“你為何冇帶人來?”
林沉舟不由也笑了笑:“應大人,莫非是府衙裡也嫉賢妒能?或者於你有甚麼仇怨?如果如此,你可要留意你過分無能,會更遭人妒忌,你暗裡行商給他們曉得了,怕不與你甘休。”
將近到縣衙門口,就跟那群人撞個正著,隻聽有人道:“我馬上歸去叫大師夥兒行動起來,你們也各自勤謹著些。”另一個道:“誰能想到知縣大人公然這般無能,真是我們的造化。”俄然有幾人看到小唐,便都漸漸地停了鼓譟。
應蘭風舉手施禮,小唐行禮:“大人給的代價算是公道的,故而我師父才也肯承諾同大人做買賣。大人不必在乎。”
應蘭風擺手道:“罷了,不提這些……但是天無絕人之路,兩位真是應某跟泰州的大救星。”
應懷真喏喏道:“不懂。”
應蘭風忽地有些赧顏,咳嗽了聲道:“我看兩位是可交之人,才肯跟兩位說恁麼多,彆的另有一件,乾脆也跟兩位說了……本來我泰州的棗子極其馳名,每年也有人來收,但本年因糧食減產,鄉民們急欲將棗子脫手,是以一個個把代價放低,最後竟怕賣不出去,價賤得令人髮指不說,是以還激發了好幾次的打鬥,我見這景象不是好的,便勒令他們不準胡亂抬高代價賤賣,恰好兩位來到……給兩位的代價,雖比時價低那麼一點兒,卻比他們自行亂賣要好多了……還請兩位莫怪!”
林沉舟心內一歎,邁步又走,隻聽應懷真問道:“娘,爹叫招財叔去做甚麼了?”
本來小唐外出以後,林沉舟心中不快,便自屋內走出來,信步而行,他本想壓下心氣兒,細心再去問問應蘭風,探探他到底是否有甚麼未說的隱情,不料走到後院,就看到丫環吉利端著盤子進了一間房,屋內有人道:“熬好了麼?”吉利道:“遵循奶奶叮嚀,熬了兩個時候,奶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