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玨手裡拎著磚頭,右手儘是鮮血,瘦子看到他如此凶悍,不由得發展一步,有些心虛地叫道:“小子,你乾甚麼?”
“江紅杏,他說的是真的?你不是說你不賣麼,如何又賣上了?”高玨望著江紅杏,心平氣和地說道。
“慢!”德哥本在床上,見高玨出門,嚇了一跳,顧不得被打的男人,幾步搶了出來。
翠花把門翻開,六個女人前後走了出去,但一個個是謹慎翼翼。高玨看了她們一眼,說道:“你們出來看看,讓她從速把衣服穿上,我有話和她說。”
高玨為甚麼會熟諳他呢,那是因為上輩子二進宮時,在一個號裡蹲過。張啟德是賣k被抓出來的,也是這小子不利,第一次乾,就被同業給點了。
“嗬……”江紅杏苦楚一笑,說道:“我那天不是說了麼,隻要給我三千塊錢,我便能夠賣。他們現在給了我三千塊錢。”
男人點了點頭,大夥幫著穿上衣服,魚貫從內裡走了出來。張啟德走在最前麵,淺笑地和高玨打了個號召,其他幾個見張啟德這般客氣,也都意義意義,被打的那位走在最後,由那瘦子扶著,他看了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的高玨一眼,微微點頭,說道:“小子,你夠種。她是你甚麼人呀,這麼護著她?”
“小子,你是乾甚麼的?敢攪合老子的功德,是不是想找死呀!”給江紅杏錢的阿誰男人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