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如草,叫瑤花;陰陽人,爛半邊;克爹孃,討人嫌……”
就在我認識渙散之前,我模糊聽到一句慵懶魅惑的聲音:“左券已成,花瑤夏,你終因而我的老婆了。”
我總算聽清楚了,真的是花瑤夏,而不是我的名字夏瑤花。
夏家祖上是匪賊,冇少殺過人,亂世裡劫道也吃不了幾塊肉,他們就打起了死人的主張。掘墓挖財賺得滿盆缽以後,適逢新朝初立,夏家家主,也就是我太爺爺,當機立斷把東西一捐,夏家就搖身一變成了愛國的外洋僑商。
這行動反覆了好久,我已分不清是我的鮮血讓他有了溫度,還是他讓我的血液變得冰冷。
今後以後這個房間就成為了我的房間,這張床也成為了我的專屬。同時,這也成了客人嘴裡大伯一家“寵嬖”我的作證。
“你也是不輕易,收留了這麼個克親的陰陽人還要縱著她,積善之家,必不足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