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修士甚麼意義,我隻不過是毫無修為的凡人罷了,那魔龍禁止甚麼做甚麼,豈是我無能擾的?你可莫要欺負我一個小孩子!”徐離越當然是不平氣,被人誣告更不爽。
遠處那龐大的金皮白骨蠱妖蛙已經不見了,冥烏昭和蝠十八也分開了,隻剩下一男兩女,先前昏倒在蠱妖蛙中間的阿誰女子也已經醒轉。
兩人沉默著,骨珣在半空一向看著徐離越,看得徐離越心虛的垂下了頭,彷彿氛圍都生硬了。
骨珣滿臉的不成置信,他盯著徐離越手上的虎魄,彷彿虎魄中有微微的流光,正環繞著那甜睡的小蛙流轉。
徐離越冇想到他們一夥人打死了隻金皮白骨蠱妖蛙,爭得頭破血流的蠱妖蛙屍身都搶不到,卻被她偶然中坐到一隻還未成妖的原生蠱,這是買彩票中大獎的概率嘛?徐離越頓時也才明白冥烏昭臨走前說的那話甚麼意義,本來那條奸刁的魔龍,早就發明她手中攥著這個寶貝了。隻是當時候她是想當暗器利用,但冥烏昭卻已經曉得這虎魄中是何物。
徐離越倒是難堪了,這也是蠱修的傷害之一。她當然曉得骨珣所說的短長,隻是冇想到這小蛙破繭如此之快。《入道》中說,一隻具有靈性的蠱固然認主,但是它仍然會同仆人展開一次鬥爭,仆人能贏它,纔會獲得它真正的認同,仆人不如它,那麼它就會滅了仆人,另尋高就。
青衣男人說完,又看了眼徐離越。曉得先前蝠十八進犯她,卻冇想到她隻是一介凡體,竟然此時仍然無缺無損。但想到喪失了那蠱妖蛙,內心也有些不平,之前又聞聲冥烏昭竟然禁止蝠十八進犯這個小女娃,便又接著道:“也不知這小女娃和骨前輩甚麼乾係,和那魔龍又是甚麼乾係,他竟然美意的讓妖蝠停止……”
但是虎魄中的蟲豸甚麼的,不該該是死的嗎?骨珣此時這般驚奇是何為?莫非這虎魄中的小蛙還是活的,如許的話那就貴重了。
場中其他幾人的重視力都被吸引了過來,青衣男人臉上的神采倒是瞬息萬變。這公然是隻活的,他冇獲得死的蠱妖蛙,這隻原生蠱蛙弄到手也不錯。
一隻靈性非常高的沉眠中的蠱,要主動認主那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有的蠱修終其平生,也得不到一隻這類具有自主靈性的原生蠱。而這些靈性非常高的原生蠱,一旦尋覓到好的仆人,就像具有了好的背景,仆人登峰造極,它也雞犬昇天。必定比它本身接收日華月華,成精靈或者成蠱妖修煉更輕易成神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