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大事,當然聽聞。”
“還冇有。”佐天泉道,“定宗主修為不凡,能潛入渭南宗擊殺他的必非等閒,哪有那麼輕易抓到?事發後渭南宗怒極,率眾去攻黑鋒軍大營,現在的要求就是要交出赤必虎和當日行凶的凶手。”
“凶手未被抓到?”
白素素哦了一聲:“怪不得我觀秦夫人腳步踏實,印堂滯怠,當是神虛體弱。我精通醫術,可要我幫秦夫人看一看?”
“定仲賢的兄長,定伯遠。”佐天泉道,“定伯遠和定仲賢是雙胞胎,但定伯遠的修為遠高於胞弟,早在百年之前就晉升神仙。其手足情深,向來共同進退。定仲賢遇刺,定伯遠誓不罷休。”
這話說出來,始終安溫馨靜坐在他身邊的秦漱玉嬌軀微微一顫,暗自垂首。
“定宗主的夫人也乾證,當天赤必虎和定宗主的構和最後不歡而散,赤必虎是拂袖而去的,最後一句言語生硬,說的是‘定宗主,你必會悔怨’。”
白素素笑道:“我睡相不好,還是單門獨戶罷。有事大喊,我必現身。”
秦漱玉聞言,敏捷瞥了她一眼,佐天泉卻笑道:“莊女人美意心領,渾家的身材,由我來保養就好。”
白素素選了三樓最靠外的房間,出來以後站到窗邊往外覷,笑道:“這裡的風景當真不錯。”
“嗯,必然。”她轉眸輕笑,“你在這裡,可曾感遭到鬼怪之力?”
這話是甚麼意義?當然她問不了秦漱玉,因為那兩人的身影已經消逝不見。
白素素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滯,因為她清楚聽到了秦漱玉的傳音。
白素素想了想,麵上卻不露非常,拖著黑衣人也上去了。
佐天泉也站了起來:“鬼物上門,佐某纔是求之不得。”伸手挽著秦漱玉往樓上走去,倒比白素素還要快上一步。
“據傳定宗主被殺之前,方纔回絕了戰盟提出來的締盟和談。這一次戰盟派出去的是隱流黑鋒軍,那位主帥赤必虎將軍也是生性暴戾。第二天定宗主就暴斃家中,心臟被直接擊碎,傷口四周的皮肉翻卷,如遇火灼,靈魂不見,大抵是被打散了。他臨死前大抵也停止反擊,是以有一小截被扭斷的劍鋒梗在心肌當中。顛末考證,這與黑鋒軍中標兵喜好利用的一種名為黑蜂刺的袖裡劍材質不異。當然最首要的是――”他頓了一頓,
佐天泉捋須笑道:“我經常外出雲遊,若說你在哪一處名山大澤與我有一麵之緣也不奇特。你現在想得起來,我們在那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