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天淩閣和西夜走得很近。”花想容道,“西夜宗主對晏聆雪表示出明白的興趣。”
天淩閣若能搭上西夜,這一趟東海之行便可謂大有斬獲。南贍部洲中部混亂至此,不但是南邊仙宗遭罪,連北方下來的小宗也被戰役的熔爐洗練得差未幾了。
越往北走,氣候越冷。等他們在一個名為浧浦頭的小鎮停下來歇腳的時候,這裡正在飄落鵝毛大雪。
寧小閒將手枕到腦後,悠悠道:“為甚麼不承諾?天淩閣的領地裡還是很有些特產的,從白虎那邊也買不著。”長天為甚麼不承諾,她心知肚明。這傢夥怎不知天淩閣的手裡向來有些南贍部洲稀缺的好貨,想來這也是晏家和西夜談前提的籌馬之一。不過晏聆雪暗害過寧小閒,長天不會為了這點小利就惹本身心上人活力。
“奉告天淩閣,我們還和它家做買賣,隻不過嘛,這代價要好好商談下。我們每年起碼要一千六百斤魂銅,並且要以低於時價三分之一的代價賣給我們,其他項買賣才氣還是做得。另有……”她連想都不想就提了一堆前提出來,要的樣樣都是北地的珍稀質料。天淩閣如果按這代價和隱流做買賣,晏家起碼要吐血三升。
花想容打了個寒噤,魚兒被刮鱗一定立即就死,還得活著受這份罪。她從速道:“天淩閣在大半個月前就到崇晴島上了,一向與各方權勢聯絡,表示活潑。”
寧小閒悄悄嗯了一聲:“另有呢?”
他的度量暖和如火爐,僅僅過上幾息,她就緩了過來,暖意融融,身周的寒氣涓滴進犯不得。但是再過得半晌,她又感覺本身彷彿傍著一枚大火球,那熱度幾近要將她烤得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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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小閒而言,這個傳聞的可托度還是蠻高的。乾清聖殿在雁沙崗敗北,氣力大損,連首級都被殺掉,懷柔上人就要為本身尋覓新的權勢拔擢,以獲得源源不斷的信奉之力。西夜的崛起正逢當時,或許就獲得了懷柔上人的喜愛。
神境的腳程非普通人所能設想,符舒跟著白虎,兩天內就超越了七千多裡。這還是他體恤她身為凡人,經不得長途勞累,特地放慢了速率之故。畢竟他能夠不眠不休,一口氣趕回北地,她卻不可。
亂世出英豪,動亂和戰亂摧毀了原有的大陸格式,給後起之秀以可乘之機,西夜就是最較著的受益人之一。不過她對這個宗派的背景體味不深,隻曉得西夜宗主稱得上有野心又有氣力,並且有傳言稱,極北之神懷柔上人對西夜也表示出了支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