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了摸胸膛的位置,冇有破洞也冇有流血,連一丁點傷痕也冇有。
方敬心中驚駭忐忑不安極了,但是想到內裡岑九堵著門正和武將鬥個你死我活,便把這點小小的慚愧之安強壓下去,哆顫抖嗦地去掀棺材蓋。
對不起,打攪到你了。
方敬望了一眼海底的戰役,感覺岑九還能再撐一會兒,乾脆到第二艘沉船上探查一番。
方敬嚇了一跳,透過甚頂的大洞,看到武將手持長刀氣勢洶洶而至。
方敬將護體玉蟬塞進男人嘴裡,再合上他的嘴巴。
就在方敬傻愣愣地盯著男人,不曉得該如何辦的時候,男人俄然展開了眼睛,目光直直地瞪著方敬。
是那隻護體玉蟬。
方敬隻感覺毛骨悚然,作為發展在紅旗下的唯物主義三觀普通的本土青年,方敬表示這統統完整超出了他的認知。
方敬淚流滿麵,那麼大一艘沉船啊,全都消逝了,連渣都冇有了。
岑九借勢後退,海水中轉了一個身,足尖點在大刀刀尖,藉著武將揮刀的力道,朝著鬼船飛速躍了疇昔。
月光下風平浪靜的海麵,俄然“噗”地一聲,鑽出兩顆腦袋。
方敬遊到沉船上,明顯頭上的沉船已經腐朽不堪,底下這條船卻仍然無缺無損,乃至連帆上的五彩錦鋰旗都清楚可見,真是太詭異了,彷彿這條船活生生地存在於海裡一樣,就算用屁股也能猜到這條船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