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細碎的聲響,像是有東西被拖動的聲音,方敬轉過身,驚奇地瞥見岑九竟然把他睡的那張架子床給拖了過來,和方敬睡的那張擺在了一起。
“可不是,下午就來了,一向等著,八成是找你有甚麼事。”方媽媽抬高了嗓音,“你多長點心,可彆他說甚麼你都承諾,那一家子都冇安甚麼好表情。”
方敬翻開手機,連接上彀絡,搜刮沉船資訊,成果跳出來一堆大帆海的資訊,頓時囧了。
他真的不是因為做惡夢睡不著啊喂!
“太好了,你既然減肥,那你的那一份就給我吧,我幫你吃,我不怕胖。”朱智立即脫手如電,將她盤子裡冇來得及吃掉的烤牡蜊夾到本身盤子裡,低著頭嘬了一下。
方二叔已經吃得差未幾了,對著方敬這麼懶惰的模樣有點不滿,但想到他來的目標,忍住了甚麼都冇說。
吃過飯,方爸爸和方二叔談天,聊了幾句,方二叔假裝不經意地俄然問了一句:“前幾天小敬不是撈到了一根炭一樣的木頭?彬彬他們旅店恰好現在要搞個甚麼柴火飯莊,那木頭恰好拖疇昔燒了。”
方敬:“……”
“二叔。”方敬淡淡地叫了一聲。
方敬出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子邊上吃早餐的方二叔。
“睡吧。”岑九平躺在床上,雙手交握放在小腹上,閉上了眼睛。
畫麵一變,熱烈的港品停靠著一艘暹羅船,一箱箱精彩的寶石、貴重的香料、上等的黑檀木被陸連續續地搬上船,阿誰有身份的人,站在港口目送載珠寶的暹羅船頂風破浪出發分開。
方敬驀地展開眼,額頭上儘是盜汗,黑暗中隻聽到本身狠惡的心跳聲。
就那麼幾步路,爬都能爬到,那裡那麼嬌氣走不了,還要人揹著。
扭頭一看,空中上兩道深深的劃痕,方敬的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方敬滿頭黑線,但是身畔傳來驕易低緩的呼吸聲,隔著岑九的體溫,亢奮的表情竟然漸漸地一點一點地安靜下來,不一會兒睡了疇昔。
好不輕易把人安設好,方敬累得腿都抬不起來了,岑九走到他跟前蹲下|身材。
如果是真的,那沉船是不是現在還沉在海底下,帶著滿船的寶藏,沉眠在不著名的海疆裡。
“真想不到這麼些年疇昔了,小敬子的技術竟然式微下。”朱智吃得心對勁足,又擔憂起來,“歸去後就吃不到這麼好吃的海鮮如何辦?”
傍晚的時候方敬在船麵上架起燒烤架吃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