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伸手不打笑容人。劉元如此放低態度,韓家兩個後輩神采也暖和下來,和顏悅色道:“我們兄弟二人乃是受命追殺家屬裡一個背主之仆,本來道他藏身在這裡,不料前幾日竟被人搶先殺了。觀這白馬城四周散修,隻要你能殺死一名練氣八層的修士,莫非是你做的?這是替我韓家做事,是要好好誇獎你的。”
“二位息怒!二位公子就算不熟諳那暴徒,總熟諳韓家的通緝令吧?此人名叫韓七,現在改了名叫做寒淵,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年紀雖輕而修為不凡,我那法器便是被他奪走的。”
“竟然在我們來之前死了,算他好運,免得歸去受那剝皮抽筋的科罰!背主之人,死不敷惜。”高個子的年青人嘲笑一聲,對著火伴道:“不過,你我也要探查清楚了,是甚麼人搶先殺了他。這少說也是練氣八層以上的修士,竟然呈現在一個小小的凡俗城池,恰好還殺了我們韓家的叛徒,不得不防!”
“鄙人隻知他前幾天便分開白馬城了,現在在哪兒,實在不知。不過,鄙人曉得他這幾個月裡的居處,說不定兩位公子能有所發明啊。”劉元說著,一麵恭敬地在火線帶路,很快便到了寒淵居住的宅子:“二位請看,這便是那韓七的居處了。”
屋外正和一眾富商談笑風生的劉元神采一變,抱了抱拳便吃緊趕回。待他瞥見坐在椅子上的寒淵的時候,忍不住神采發苦。
此話一出,寒淵也就放心下來。他之前就聽劉元講過一些修真界的忌諱,此中就有不得隨便開口承諾、發誓的端方。
“不錯不錯。”
“既然如此,那倒是說得通了!這背主的仆人,疇前恰是四少爺韓輝的人。當初四少爺被那韓七偷襲所傷,此人竟趁著正法韓七的時候叛逃,害得四少爺修為儘廢。也定是因為他,那韓七才氣幸運不死,惹得老祖都勃然大怒,命人必須將這韓七抓回家屬千刀萬剮,替四少爺報仇贖罪。”
固然他已經極力低調,但是畢竟還是處於韓家掌控的玉樹郡中,被韓家人發明是遲早的事情。顛末半年的光陰,隻怕韓家人也把玉樹郡翻得差未幾了,通緝令都發到了世俗城池裡,他必須儘快分開這裡纔是。
寒淵當然清楚這是為甚麼――因為這偌大的繁華宅院當中,隻住了一小我,一個和本身一樣被韓家通緝的流亡者!
劉元愣了一下,他的眸子子一轉,然後搖了點頭:“這可不是鄙人所為!鄙人資質差勁,現在隻求活著俗裡做個大族翁安穩度日,那裡還與彆人爭鋒負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