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允就是個臉皮再厚的人,也頂不住這傢夥的調侃,就瞪了他一眼:“臭地痞!”然後就想坐起來。
肖允到的時候,鐵三已經把鐵蛋給哄睡了,正在謹慎的給鐵蛋扇扇子,畢竟骨氣是三伏天,也很熱的。
成果這一等人就比及了半夜。。。。。。
鐵悍也謹慎的把那枚戒指給肖允戴上,然後就一把將人摟在了懷裡,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一夜纏綿,春意綿綿!
兩個久逢雨露的傢夥,直接折騰到雞叫方纔睡去,臨睡之前,肖允還讓鐵悍扶著他去泡了溫泉,就為了好好的清理潔淨,就怕呈現不測,本身發熱了就不好辦了。
這一覺肖允直接睡到了日上上杆,展開眼停了一下,發明院子裡靜悄悄的,看來家裡的人都不在新院子,而他想起來,畢竟新婚第一天就被做的起不來的,他不是第一個,但他也是個要臉的人,但是比及他一解纜上,就感到這身上的滋味,如何說呢,和他設想中的不太一樣,下身非常乾爽,本身也冇有發熱的感受,身後也冇無益用過分的疼痛感,隻是身上有些乏力,忍不住就樂了,他這體質絕對的天賦異稟!在想起明天的阿誰*的滋味,這臉就忍住的紅了,真的很恥辱!
門外的鐵家哥幾個,蹲在老屋的房前,籌議要不要疇昔把哭的孩子抱過來的時候,就聽一貫慎重的鐵一說道:“我看還是彆疇昔了,要不打攪了主子的功德,估計明天我們幾個該不利了。”然後一世人散了,該乾嗎乾嗎去了!
鐵悍笑了,“如何想哥哥那了?”說完還很地痞的用那頂了一下肖允。
鐵悍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湯,不消想必然是肖允讓籌辦的,也未幾說,直接就一口灌了,然後放下碗,拿起肖允事前給籌辦的衣物,去了浴間,那邊麵的沐浴水都是現成的溫泉水,他三下五去二就脫了,然後在內裡好好的洗了一場,今晚他要做新郎了,媳婦就在房裡等著他呢!
當晚,鐵悍返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快半夜了,這幫子兄弟,一個個的真能夠喝,就想著把鐵悍給喝倒了,然後看他的熱烈,冇想到這些傢夥,最後都在鐵一幾個的幫部下給喝倒了。
但是這身材,畢竟明天被過分的開辟了,固然天賦異稟,但是也是有些使不上勁的,因而鐵悍就把人抱了起來,放到了桌前,將事前就籌辦好的布巾給肖允擦洗了臉,然後把一杯水遞給肖允,辦事相稱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