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綿澤悄悄盯著張四哈,“你該當何罪?”
她從馬車跳下來,走到元祐的身邊,拂了拂他的袍袖,語氣裡少了戲謔,出口卻清楚還是調侃。
“那你們呢?”
“有麼?”趙樽淡淡瞥她一眼,拍拍她的頭,想想又道:“元祐這廝夙來不端莊,你雖當他是哥,他卻一定。再說,你兩個到底冇有血緣,你又生得這般美,爺如何也得防著一些。”
“她的耳朵……可有好轉?”
不但老孟幾個,全部紅刺特戰隊的人,都是由夏初七親身遴選的。在這件事上,她很感激趙樽。
“安撫聖心?朕的私事,甚麼時候輪到你們做主了?”趙綿澤徹夜的脾氣極大,聲音雖不高,隻話音剛落,青磚上便傳出一道道“十足通”的叩首聲。
隻不過,北平的籌辦事件,也得加快進度了。
這是連元祐的醋都要吃?
妹子們,地主家還不足糧嗎?快搜搜兜兒裡,可有月票捏?入碗入碗……麼麼噠!
她內心一甜,就想多聽幾句好的。
承運殿門口,夏初七與趙樽還未入內,府中的左長史薑南便急倉促地趕了過來。左長史是晉王府最大的屬官,在趙樽還未北上之前,由洪泰帝親身指定的人。
“她……很好。”
冇有皇後,反倒成了一種最好的衡量。
不得不說,元祐在火器方麵的天賦,在他“失戀”以後,獲得了進一步的左證。夏初七乃至感覺,他的確就是一個天生的兵器專家,那貫穿才氣即便她來自後代,看過無數的先進兵器,也歎服不已。
元祐一聽,打了個酒嗝,不樂意了。
不,她甚麼也不會做。她隻會嘲笑一聲。
“朕叫你滾!”
“陛下,臣妾今晚留下來……服侍您可好?”
趙樽向來不喜說肉麻的話,先前偶然說了一句,已是天降紅雨,極不平常,現在見她小女兒嬌態般撒嬌地再問,不由輕笑一聲,把她攬在臂彎裡。
“她如何了?”
“陛下……饒了主子,饒了主子吧,今後主子不出恭,也不敢亂走一步,不要說惠妃娘娘,便是蒼蠅都不讓飛出去一隻。”
“嗯,魯源與元寶他們在承運殿等著,爺轉頭再去你說。”說罷,他朝晴嵐與甲一使了個眼神兒,便與薑南徑直拜彆了。
“混蛋,掐死你!”
可他瞥著她,卻斂了眉,似是在思慮,半晌才沉聲道:“美,得比較。”
白日裡,他們也與大多數人一樣,種田開荒,隻要到了早晨,才偷偷練習特種兵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