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莫要生妾身的氣,妾身隻是內心不安。”
“……”
趙如娜神采一變,似有所悟,“侯爺的意義是,他們不但要殺人,還用心澆桐油放火燒船,是想把我們一併滅口,把罪惡推在海盜身上?”
“侯爺,敢問這個……他是男人,還是女子?”
陳大牛瞥她一眼,黑著臉,轉頭看著跑入船艙的周順。
“爺啊……爺……”
甲一以一敵數,自會前手不搭背工,幾個黑衣人殺心起,眸赤紅,勢在必得。但是誰也冇有想到,夏初七躲開刀鋒,赤溜一下躥到艙邊,一腳踢嚴了艙門,突地將門邊籌辦好的桐油拎了起來,往他們幾小我身上一潑,接著,“唰”一聲,她手中的火摺子亮了起來。
夏初七微微一愣,突地反應了過來。
甲一抓住她的手,“做甚麼?”
翌日,返京雄師持續南行。
此次一同返京的,另有一名隨行的醫官。
來了,那就來吧。
“看風景。”
可她的內心,並冇有設想中的那麼好受。
“唔……”
“聽話!不要在這礙事。”
甲一咳一聲,看著她,沉默了。
“侯爺!”
“侯爺,妾身不是這個意義……”趙如娜聽著他略有惱意的聲音,想要向他解釋。可說到此處,又嚴峻地閉了嘴。
夏初七笑,“你說呢?不讓他們找到我,如何成?”
“嗯。”
她懂了,他一向想逗她笑。
“侯爺……”一道低低的喊聲,在他的身後響起。
“主子,主子……如何樣了?”
臨上船前,陳大牛再一次把文佳公主安排在了前麵最遠的一艘船上,較著對她避而不見。而那文佳公主也喜聞樂見,隻要不與他在一處,跑得比兔子都快。
“好呀,要我的小命輕易,我們就同歸於儘好了。”
推開艙門,她慢騰騰地上了船麵。
匪賊搶官員,海盜劫官船?
“啊甚麼?”
“風景?外頭不是打起來了?”
船艙靠水的那一邊窗戶,緊緊閉著。
艙室裡。
“哦,無事便好。那侯爺,歇了吧。”
夏初七醒過來時,天上已掛了一層黑幕。
“隻要侯爺喜好,並無不成。”
……
他側頭看去,船艙濃煙四起。
那是一個約摸五十來歲的老叟,急倉促地拎著醫藥箱,肩膀被一個侍衛扶著,可看上去,更像是被人拎出去的普通。抹乾了汗水,就從速為夏初七評脈。
“侯爺,你但是有甚麼難言之隱,不好奉告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