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練得走火入魔了?
……
本來磕磕絆絆、素有仇怨的一群人會聚在一處,就跟過年似的熱烈。夏廷德朝晨就派人來講了,早晨要把庫存的牛羊和好酒弄出來,在營中宴請趙樽和東方青玄,另有軍中高階將校。他那不計前嫌的模樣,就像底子就冇有過先前的衝突普通,看得夏初七直點頭,再次必定她這個便宜二叔是一個冇有血性的人,拜高踩低,欺軟怕硬。
夏廷德陰惻惻一笑,朝他招了抬手。
再然後,屋子裡終是傳來夏初七忍俊不由的咯咯笑聲,聽得帳外正分開的二寶公公脊背生寒。
酬酢幾句無聊的瑣事,見東方青玄始終不開口問,夏廷德摸了數次脖子上包紮過的紗布,才長長一歎。
老端方,先傳上來,轉頭改錯字。
夏廷德冷冷重重一哼,“趙樽拿著陛動手書又如何?將在外,還軍令有所不受呢?天高天子遠,比甚麼?不還是比兵力?現在趙樽戔戔五萬人,老夫有二十萬人之眾,何足懼哉?”
她說得像唱戲似的,到不是為了拍他馬屁,隻為逗他一樂。
他很清楚,本日情勢突轉,不但對他倒黴,對趙綿澤更是倒黴。
哪料,趙樽是個怪胎,更是個極憋得住的,連撓癢癢這一招都不好使,她撓來撓去,他隻淡淡看著她,像在看一個傻瓜。
妹子們,彆忘簽到哈。
夏廷德這話除了摸索東方青玄,也有激將的意義。
一群人又吃喝了一會,見時候差未幾了,夏廷德便委宛的屏退了旁人,獨請東方青玄留了下來。
冇有劈死之前,他又喊住了夏衍。
作為趙綿澤的老丈人,他一來想探一探東方青玄對儲位的態度,二來也想探探他的口風,看看夏楚手裡到底把握了趙綿澤甚麼“證據”。
她像念戲文似的說得長聲悠悠,點頭晃腦,就像無數的金銀財寶真就在麵前似的拿來與他互換。
“一山不容二虎,與趙樽這場仗遲早要打。但毫不是現在。陛下既然護他,老夫便不能劈麵與他硬碰硬。”夏廷德乾脆得像個老太婆,想想又說:“你彆看陛下不管政務,那眼睛精著呢,誰敢等閒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槍?”
“逼你又如何?”見他急了,東方青玄笑得更是光輝,一字一頓的彌補,“第一個饒不了你的,定然會是你倚仗的皇太孫殿下。到時候魏國公你裡外不是人,你說,會不會也被皇太孫抄斬滿門?”
東方青玄一拂袍袖,斜飛的鳳眸明麗如火,笑容非常奪目,“若不然,又怎會引得魏國公您也心神馳之,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