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玉又揚了揚手裡的金飾,問:“看清楚了,真的是你後孃的?”
蔣燦嚥了一口唾沫,說:“的確是我後孃的,千真萬確,錯不了。”
看完金飾,韓元玉輕歎一口氣,讓老朝奉把金飾留下,給他開了張收據,然後令雷豹務必在三天以內把蔣燦帶到縣衙來。
老裁縫和陸埃姆是鄰居,她每天都到老裁縫家來串門談天。可比來一段日子,陸埃姆家門緊閉,門上掛著一把鐵鎖,已經有半個月不見人了。
說著,韓元玉把那兩樣金飾扔到蔣燦麵前。蔣燦迷惑地拿起金飾,翻來覆去看了幾遍,也冇找到甚麼“怡春院”幾個字,他驚詫道:“冇有甚麼怡春院呀!你、你是詐我的……”
一句話,令蔣燦當場呆若木雞。
接著,幾小我走人中間的寢室,韓元玉看到床上的席子已經掀到了地上,幾隻老式衣櫃和箱子也被撬開,鐵鎖和鎖釦散落在地上,屋子裡混亂不堪,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作案者試圖從內裡找出甚麼東西來。
蔣燦一聽,一下癱軟在地,冇等用刑,便一五一十招認了:
未幾時,雷豹帶進一個白叟,白叟跪在地上,磕了個頭,自稱是淨水鎮的裁縫。
清乾隆年間,湘南耒陽知縣韓元玉為官廉潔,長於破案,人稱“有神助”,意義是說甚麼案子他都能破,彷彿有神在助他一樣。
韓元玉說:“這能申明甚麼?會不會去親戚家了?”
韓元玉迷惑道:“既是報案,為何不伐鼓?”
有一天早上,韓元玉在縣衙門公房措置公事,衙役工頭雷豹走出去講:“老爺,內裡有人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