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三餘在旁聽了和尚的話,內心快速升起一股無明火。他指著和尚斥道:“你這和尚真是不知好歹,我老孃能給你端出一碗米來就已經很不輕易了,你還在這裡夾七夾八說甚麼大話,是不是想討打?”
“啊一一”聽了老衲人的話,康三餘不由張大了嘴。
康三餘以為不關本身的事,挑起擔子正要走。忽地一個小沙彌吃緊忙忙跑過來,一把扯住他,說:“阿彌陀佛!叨教你是康三餘嗎?我徒弟有話,如果見到你,務必請你出去。”
當代遠來尋康公,領受十拳了宿愆。”
有一天,康家門前來了一個化緣的和尚。這和尚身上一件襤褸的僧袍彷彿幾年都冇洗了一樣,臟兮兮的,臉上、手上也是黑乎乎的,見了的人都戲稱他是“肮臟和尚”。
清嘉慶年間,湘南耒陽縣有個樵夫叫康三餘,家住鹿岐山下。康家非常貧寒,可謂家徒四壁。康三餘的父親早逝,隻要一個年老的母親與他相依為命。康三餘每日上山打柴,靠賣柴得來的錢保持生存。
康三餘猜疑地接過紙,展開一看,上麵是四句偈語:
老衲人細心打量了一番康三餘,點點頭,雙掌合十,說:“阿彌陀佛!叨教施主,明天有個肮臟和尚到你家門前化緣,你打了他十拳,是吧!”
康母見了和尚,從速從家裡舀了一碗米出來欲倒進他的布袋。和尚見了,不滿道:“阿彌陀佛!彆的施主給我的都是銀子,唯有你拿來的倒是米。你可真鄙吝呀!”
第二天一大早,康三餘挑擔柴薪上縣城去賣,路過鹿岐寺時,隻見內裡掛起了白布,且傳出陣陣哀樂聲和超度聲。他放下柴擔一探聽,本來是一個遠道而來的和尚明天早晨在寺裡園寂了。
小沙彌說:“我徒弟就是寺裡的方丈。你跟我來吧!我徒弟請你天然有事。”
“宿世曾為耒陽丞,青紅不分杖康公。
和尚站起家,拍拍身上的土,抻抻衣袖,說:“好,好,未幾很多,恰好十拳,這筆孽債算是償清了。”
康三餘一聽,不由有些嚴峻起來,說:“大師,你聽我說。這和尚出言不遜……”
和尚睨了康三餘一眼,說:“你是哪兒鑽出來的癩蛤蟆,竟然敢管我的閒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有多大的本事……”
老衲人展開眼,說:“請施主出去坐,獻茶。”
老衲人輕噓口氣,說:“阿彌陀佛!這個肮臟和尚是前日來本寺的,昨日上午向人探聽了你以後,便出門找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