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連升一聽,說:“有這麼巧的事?把這個妓女找來,讓胡誠認認。”

朱連升笑著走進了他家堂屋。孫群接待他坐下以後,說:“大人,這回我們不消井水,井水有辱大人,我看您是個茗戰妙手,老夫這回就用水窖裡的水陪陪你。”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回到堂屋。此時,胡誠已經被茶童找了來,正在屋裡候著。朱連升指指地板上那兩隻鞋,問:“這鞋是你的嗎?”

說話間,茶童已經一搖一擺抱進一個大罈子,孫群先容道:“這內裡的水是客歲夏季我彙集的雪水,飲茶第一等的好水呀!”

孫群奇道:“這隻臟鞋從那裡來的?”

胡誠細心看了看鞋,說:“是呀!這鞋是我的,如何會在這裡?”

胡誠一聽,不由惶恐失措跪下道:“大人,她是真逼真切回故鄉河北去了,小人冇有暗害她呀!小人老婆是個誠懇人,人稱缺心眼,和小人一向敦睦相處,小人如何會殺了她呢!請大人明鑒。”

朱連升一聽,心想這番話也有事理,萬一他老婆真從河北找返來了,本身不就被動了?這麼想著,並令衙役把胡誠押進了牢房。正深思派誰去河北時,衙役捕頭走向前輕聲說:“大人,小人有事稟告。”

朱連升盯了他一眼,說:“水冇有題目,隻是茶葉有題目,一股脂粉氣。老先生明天進城是否飽享豔福返來?”

胡誠說:“不錯,這鞋是我老婆給我做的。我老婆客歲回孃家了,一向冇有返來。”

少頃,茶好了。朱連升端起茶碗,小飲一口,當即愣住了。他啐掉口中的茶,又飲一口,又啐掉。

說話間,爐火燒起來了,壺裡的水也開了,孫群從懷裡取出一包茶葉,謹慎翼翼翻開。朱連升探頭一看,公然是新上市的鐵觀音,他曉得這可比白牡丹強多了。

孫群驚詫道:“大人,您這是為何?”

未幾時,妓女被捕頭帶了來。朱連升又命令帶上胡誠,胡誠一見妓女,立馬慟哭道:“妻呀!你可把我害慘了……”

朱連升有些驚詫,倉促抽出信紙,展開細讀。本來這是孫群的一封自首書,信中寫道他聽信傳言,說朽邁之人,若能常與女人交合,便可接收女人之陰以補老年之陽,因而常常勾引女人與之成奸。客歲有一外埠女子路過鹿岐山,孫群刁悍她時,不幸把女人勒死了,他砍來乾柴當場燃燒了屍身。本覺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冇想第二年該地長出了一片人形蒿草,被朱連升發覺。白那天兩人在一起鬥茶,朱連升喝出了茶葉裡的脂粉味,孫群感到本身行跡已露,無臉見人,乾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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