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晉覺得是月例冇定時發放的事,明知故問:“宮裡出甚麼事了?”
胤禩對老婆冇有不放心的,見她說的雲淡風輕,就冇放在心上,隻是嘴裡嘀咕:“老九比來心機多得很,這孩子離了宮就像脫了樊籠普通,在哪兒都非常吃得開,比我還會與人來往,真真是冇想到。”
胤禩因老婆可貴會找他甚麼事,本日見催了兩回,不等辦完差事,半當中就回家一趟,聽八福晉支支吾吾說完那些事,胤禩氣得說不出話,好半天賦道:“那會兒你說你有分寸,放貸的事不與安親王府的那些一樣,我想你必然不會亂來,可你看看……”
三福晉皺眉道:“你還不曉得,就是那點銀子的事兒,若非你和老九家的勾引我,我如何會問外務府伸手,這下好了,傳聞外務府鬨出了性命,皇上親身在查。”
但是三阿哥自從降了郡王位,家裡的進項少了,開消卻還是做了郡王後的麵子,本年一年大小喪事不竭,真真手頭不餘裕,可兒的貪慾卻越來越大,傳聞能夠問外務府告貸,三福晉左思右想後竟真的伸手了。
八福晉賠笑:“是mm忽視了,三嫂屋裡坐。”
伉儷倆一夜相安,隔天朝晨八阿哥就離家辦端莊事去,八福晉則讓下人開著大門,籌辦好茶水,公然天氣漸明時,就聞聲馬車動靜,外頭的人一起傳出去,說三福晉到了。
三福晉啐了口道:“小狐狸精還敢如何,你把她關在家裡清算服帖了,還怕她去跟甚麼堂姐告狀?我看直郡王福晉,也未需求認這門親戚。”
胤禩聽得一怔,撲上來扶著老婆的肩膀,目光深沉地瞪著他說:“你胡說八道甚麼,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三福晉喋喋不休:“說我拿了錢,我也不怕,歸正上頭冇人喜好我,這日子好的壞的都是這麼過,可這如果把性命官司和我牽涉上,那就糟了。你三哥現在隻曉得修謄寫字,宮裡宮外的事兒都插不上手,我到現在都不曉得,到底如何回事。好mm,你倒是幫我問問八阿哥,現在宮裡到底是甚麼風景?”
邊上張格格規端方矩施禮,卻落得三福晉嘲笑:“下回我來做客,就不要叫這類人出來驅逐,天底下小狐狸精都是一個模樣的,眼不見為淨。”
胤禩鎮靜地捂住了老婆的嘴,眼中儘是彷徨驚駭,兩人近間隔地對峙了半晌,胤禩眼底暴露寒森森的氣味,輕聲道:“這類話,放在內心就好。”
不過這些不是她來找弟妹乾脆的事,眸子子一轉就想起正題,拉著八福晉輕聲說:“宮裡頭出事了,你可曉得,會不會算到我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