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還是放不下那段悲慘的經曆,就算她想忘,惡夢也會像幽靈一樣死死纏著她。
今後,存亡相隔。
手搭上門把的那一刻她才終究想明白,不成置信地瞪大眼,“沈煦,你不是要----”
“沈煦!沈煦!”
她不悔怨這麼做,如果不是沈煦的到來,她真的生無可戀。
沈煦端住柳宣臉頰,把寵溺的吻印在她的額頭。
“啊!!!”
她雙唇顫抖地問道,“沈煦,你如何了?”
丈夫受不了完整變了樣的她,他們和平分離。她在一次采訪會時,再次見到了富全----容景個人的公子,在她暗查的名單上,也牽涉到了富全。
柳宣聽不下去了,痛苦地搖點頭,“沈煦,你彆說了……”
冗長的十三年,他不時會想起這連續串可駭的事。
柳宣揪緊胸口的衣服,恐怕下一秒會聽到甚麼可駭的動靜。
隔了好一會,電話終究打通了。
沈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衰弱,柳宣緊緊閉上了雙眼。
感激上帝,他還活著!
“柳宣,承諾我,不管多難,都活著,為了我,活著,行嗎?”
柳宣不解,迷惑地看著他,“甚麼意義?”
天國的滋味,如何樣,還想再嘗試一回嗎?
“柳宣!”
不,不是打趣,那麼,就再給那小我一點古蹟,隻要活著,隻要活著就夠了。
是歹意的打趣吧!
每一次,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割在身上。
她早已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