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冇能好好活下去呢,真是孤負了胡口粗的一番情意。
“呐,”胖大紅拍了拍杜生的肩膀:“有一點必須跟你說清楚,你可不是我殺的啊,乾我們這行,實在壓根兒就不殺人,像胖哥我呢,隻賣力把你帶下去,並捎帶著做些內心教誨甚麼的。”
“對了,”胖大紅扯回話題:“哥們兒,你到底如何掛的?”
“杜生。”
杜生盯著胖大紅,混亂的腦筋垂垂變得清楚起來。
“不過――”胖大紅擤了下鼻涕:“昨晚倒在那兒的幾具虛體,倒是有點眼熟。”
“我・・・・・・我死了?”杜生驚得將近說不出話來。
不知不覺已經聊到傍晚,殘陽落在悠遠的山頭,餘暉撒在波光粼粼的湖麵上,映出一片殷紅的雲霞。
杜生跟著胖大紅走上坡道,胖大紅卻扶著自行車一屁股坐了上去。
杜生一五一十的把那片詭異迷霧,那場驚心戰役重新到尾說了一遍,說到胡口粗時,眼眶忍不住又有些潮濕。
“胡口粗,胡口粗呢?”杜生猛地從床上跳起來。
彷彿聽誰說過。
“誒,我是真的不曉得,”頓了頓,胖大紅接著說道:“本來吧,胖哥我另有能夠曉得的啦,不過二十多年前出了點不測,總之呢,現在是冇有體例了。”
“喂,喂!你先說完嘛・・・・・・”望著杜生跑遠的身影,胖大紅無法的歎了口氣。
那感受就像撞上了一團軟嘟嘟的棉花。
“對了,哥們兒,你叫甚麼名字來著?”
一個笑嘻嘻的女孩子聲音從背後冷不丁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