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歸一字一句說道,“大人,諸位老祖,這兩小我,就是當初暗害我,把我打落絕壁的人。因為他們,我當時丟下了龍珠,因為他們,我做了四十年的癡人。”
現在,想要讓這個連元頎痛苦死去,天然就是要專業人士出麵了。
“鬼修”這個詞從連元頎的腦筋裡蹦了出來:這些鬼都不是淺顯的鬼,而是鬼修。
祁子青趕緊躬身施禮,“多謝仆人。”
連元頎想到了祁玄歸剛纔叫這些鬼修為老祖宗,想到了祁玄歸說丟下龍珠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遍這些鬼修,滿臉通紅,開端衝動起來,“本來傳說都是真的,真的有龍珠。本來祁家公然有捨棄了肉身成為鬼修的人。”
那隻被叫做祁武的鬼竟然笑了笑,然後說道,“好不輕易碰到兩個不怕鬼的人,如何能不好好玩玩呢。好了,好了,不玩了。”
祁子青考慮了一下,“淩遲太費時候了,我看就腰斬吧。起碼要讓他支撐過一柱香的時候再死。如果他冇有支撐過一柱香,就算你辦事倒黴。”
他們聽到了說話的聲音,看到了一大堆留著長髮,白衣飄飄,腳不著地,飄來飄去的鬼。
他曉得,本身此次真的完了,落在了祁玄歸,祁家鬼修的手裡,活命是彆想了。
另有鬼口中的仆人是甚麼東西?也是鬼麼?
對於酷刑逼供,酷刑獎懲最是諳練。
他們固然不敢違逆袁書聿,就是袁書聿要放過這兩小我,他們也會照做,但是內心畢竟是會不痛快的。
想到這裡,連元頎腸子都要悔青了:當時,如果去山崖下查探一番祁玄歸的屍身就好了。
而這個連元頎竟然還拿家人來威脅本身,公然是該死。
最簡樸的是殺了,一了百了。但是想到要殺人,袁書聿還是有點心機停滯。
還冇有過半分鐘,連元頎就開端嚎叫起來,實在是他太痛苦了。滿身彷彿數千隻,數萬隻螞蟻啃咬著他的肉,他的骨骼,讓他痛磨難耐。
連元頎結結巴巴說道,“祁玄歸,你,你竟然冇有死。”
祁一刀轉頭對祁壽說道,“壽叔,把我的大環刀拿出來吧。”
又看了一分鐘,蘇長河大聲喊道,“你們問吧,問甚麼我都說,彆折磨我了。”
“更首要的是,這個連元頎,他就是全真派的人。全真派也參與了毀滅我們祁家。”
仇敵就在麵前,如果不妙手刃仇敵,他祁玄歸白頂著一個天賦的名號了,白受了這麼多年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