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葉瑾修負手走出房間,嚴平立即迎上施禮,阿金阿銀也趕快走到閣房邊上對分開的葉瑾修福身施禮。
葉瑾修抓住席寶珠的手放到唇邊輕咬:“就你這身子,受得住嗎?”
“昨晚但是你讓我留下的。”
席寶珠緩緩展開雙眼,便瞥見葉瑾修那張倒置眾生的俊美臉龐上掛著抹滿足的笑,席寶珠癡癡看了他一會兒,想起昨晚帳中纏綿的各種,驀地臉紅羞臊起來,忍著滿身彷彿被碾壓過後般的疼痛,拉起被子將身子沉了下去。
往下一探,便要再清算一回她,席寶珠求生欲很強,趁他身子一動,便判定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葉瑾修吃痛起家,席寶珠趕快拖著怠倦的身子從被子這頭鑽到被子那頭,在葉瑾修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連同他身上的被子一併全裹到本身身上,讓他赤身露體,毫無諱飾。
葉瑾修被席寶珠的豪言壯語給逗笑了,趴在她肩窩裡笑了好一會兒:“這般放肆,孰能忍?”
兩丫頭兩兩對望,甚麼叫……算是?
話音剛落,席寶珠的額頭就被葉瑾修用本身的額頭撞了一下:“你是但願我有嗎?”
席寶珠悔不當初:“我就跟你客氣客氣,冇想到你還真不客氣。”
送綢子本來是新婚第二天該做的事情,何如她娶的這個兒媳結婚當晚就把兒子氣得離了婚房,這也是戚氏之前容不下席寶珠,動了想要給兒子納妾心機的底子啟事。
嚴安定是發明葉瑾修昨晚冇歇在擎蒼院,便找到碧雲居來了。
兩隻瑩潔白淨的小手緊緊攥著被角,此時的羞怯與昨晚的熱忱完整兩幅麵孔,但不管哪一副竟都深得葉瑾修的歡心。
阿金手指做了個噤聲的行動, 將阿銀拉至一邊, 紅著臉說:“小點聲, 彆驚擾了, 昨兒彷彿折騰到挺晚呢。”
葉瑾修一個翻身再次覆上,將席寶珠掙紮的兩隻手舉過甚頂,嚇得她一副將近哭出來的神采控告:“彆了,彆了,我怕了你了。再來一回,我就真要死了。”
席寶珠將頭探出帳幔,喊了一聲:“阿金、阿銀出去。”
剛喊完,腦袋就被葉瑾修給按了出來,重新把帳幔遮擋好,房門被推開,嚴平自是不敢入內的,兩個丫環也是低著頭,紅著臉。
突如其來的堵塞讓她慌亂如雞。
她說甚麼來著,此人表麵正氣凜然,活得像個禁慾的修士,內心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悶騷老司機。像他那擎蒼院似的,院子裡鬆柏林立,剛硬不阿,實際上屋子裡卻擺放著各種鶯鶯燕燕的花草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