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酒喝完,上床睡覺。但是一下子卻睡不著,並肩躺床上,非常無聊。

徐洪森笑了起來:“那你彆掰彎我。我們現這副模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張南風現是隔著被子半壓徐洪森身上,一手托頜,側著頭看他。

“感受好嗎?”張南風問。

張南風從抽屜裡拿出一盒避孕套和一管光滑膏:“我們不走那麼遠,不管是你上我,還是我上你,都會扯破。冇需求這麼疼痛。我隻是刺激一下你前線腺,讓你感受一下這類感,我有7、八年未操此技了,明天年是技癢吧。”

徐洪森狼狽:“那不是喝多了嘛,你台上穿戴戲裝,扮裝室裡又是坐著……這事你真不能怪我,你隨便我輕浮你,還回吻我……南風,你一個直男,你讓一個陌生男人吻你,還回吻?”

徐洪森臉紅了:“哎,我這輩子冇對人說過這類話,肉麻死我本身了。”

張南風耐煩刺激著,看徐洪森已經敗壞了下來,利市指上又塗了些光滑膏,然後漸漸插-出來一截。徐洪森“哦”了一聲,肉-棒敏捷充血勃-起。

徐洪森為張南風洗濯傷口,塗上藥膏,又給他吃了止痛片。張南風疼痛大減。徐洪森將他抱懷裡,吻他,撫摩他身材,張南風皮膚細光光滑如女子,肌肉卻健旺發財,線條鬆散。

兩人吻了會,分開,張南風寢室半明半暗光芒中察看徐洪森反應。徐洪森並無討厭之色,隻是有點恥辱有點茫然。過了會,徐洪森嘀咕了一句:“南風,你真是直男?”

張南風笑了:“必定會,我不乾這事都7-8年了,你標準,會把我扯破。”

張南風不吭聲,翻身仰躺。

徐洪森開端大力抽-插,張南風將徐洪森手拉過,按本身昂立上,徐洪森開端非常不美意義,但是不久就開端行動,幫他捋動,半個小時後,兩人一起大吼,噴了出來。

徐洪森內心俄然湧起了一陣和順,伸出一條手臂,張南風挪了一□體,跟徐洪森靠了一起,頭枕他手臂上。徐洪森手臂一彎,差未幾即是把張南風摟懷裡,本身半支開端,低頭看他。

徐洪森嚇了一跳:“彆彆,你美意我心領了,但是這份大禮還是你本身留著吧。”

“但是你從冇主動提出過要我幫手,我幫你是因為你是我朋友。並且你靠你本身天賦赤手起家,我多也不過是錦上添點小花。”徐洪森竭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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