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認識渾濁,花翎語還是清楚那是甚麼,也清楚本身現在到底在與誰共處,一時候又順從又驚駭,她就是怕本身在不知甚麼時候將身子送了甚麼人,纔在算準本身毒發的時候,待在由她運營的民風店裡,籌算找一個脾氣不錯妖力也不如她的妖,等解了媚毒再殺了他的,不想現在纏上一個佛子,纏上也就罷了,她妖力卻抵不上她,到時解了毒,她殺不了她,報不得輕褻之仇,如何消解她心頭之恨?
早時便傳聞花鴇麵貌絕世傾城妖嬈惑眾,現在有幸得見,施明音還是不由得有些讚歎:因為媚毒,彎若勾月狹如星弦的雙眸裡點點暈了水光,瓊鼻一分不添一分不減的搭著飽滿水潤的紅唇,鬼界渡橋邊盛開的迷途花普通誘人,足以讓見者傾魂。
她身上半著半露的紫紗衣早已褪儘,內裡數不儘的風騷幽情便毫無儲存的閃現在施明音眼裡,在她方上得藤床時,已經完整被媚毒差遣的花翎語便循著氣味纏上了她,胸前的飽滿蹭在施明音粗糙的外套上,頂尖的果實立時磨得立起來,一陣疼痛後帶著淡淡的酥麻,逼得她迷濛著通紅的眼望著施明音,雙手使力抓住她臂膀,不由自主呻/吟出聲時,眼角卻簌簌的流下晶瑩淚水,“……救……”
現在見得花翎語這般苦痛,她內心頭一顆慈悲心又被喚了起來,祖師尊對她的諄諄警告,也被她躊躇著拋到了一邊。
如海藻般黑而狼藉的髮絲混亂的附在她香汗淋漓白淨的頸邊,垂至飽滿酥胸,跟著混亂呼吸起伏。
若想壓抑住與生俱來的花鴇媚毒,隻要以更強的氣味來壓住它,隻花翎語身內已經流有一半霸道的鳳凰血,如果隨便以其他血氣壓抑,反會遭其反噬,施明音思來想去,隻要將她本身的佛息渡與麵前這女人,才氣將她從媚毒中擺脫出來。
就像個引燃乾柴的火信子,施明音舌尖佛血靈氣充沛,抵入花翎語身材時,自但是然的讓她體內的那一半鳳凰血碰到體味鎖的鑰匙,開了鎖一樣,活潑起來,如許一來可苦了體內有兩股血脈的花翎語,本就媚毒難消,骨肉裡的鳳凰血與花鴇血脈還交相主動,既讓她體內炎熱難安,又讓她有一種萬蛇噬心的感受,難受得她都想立時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