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音固然神通被封,可她內心明鏡似的看得比誰都清楚,見花翎語與穀冥清都不喜好聽她說這些話,心內也隻得輕歎口氣,柔聲與她們賠罪道,“翎語女人,師妹,我並不是阿誰意義……”
施明音一愣,皺眉道,“又是上古生靈?我先前遇見的狌狌也是上古神祗的坐騎,這羅浮九曲裡頭,那裡來那麼多的上古神獸?”
花翎語嘲笑,“你是哪個意義?”
施明音苦笑著點頭,她話方出口見了穀冥清的神采便知本身說錯了話,現在見得花翎語這個景象,內心明白怕是與她師妹普通,身上都負了很多條性命,非是她說話不入耳,她師妹雖說手裡性命多,可她的煞氣也重,又跳脫了天道規罰,除了偶爾會被煞氣反噬外,並不會受天道規罰,可花翎語就不一樣了,她不是純血脈的天瀾羽鳳,術法低靈氣弱,這羅浮九曲藏匿在六界以外,不受天罰所控,她在這裡頭待著天然冇事,可如果她出得外界,如果能像純血脈的鳳凰那般涅槃的話,恐怕那天罰就要出來了。
施明音正絞儘腦汁地解釋,鳳鳴岐便顛顛地跑了過來,奶聲奶氣地拉著花翎語的衣袖就要帶著她山洞口走,“那山洞裡頭好香啊,姐姐,比你身上的香味還香。”
“是,我是說過。”花翎語無辜道,“可我冇說我認得王長甚麼樣啊,彆說是王長得甚麼樣兒了,就連奎幽的真模樣,我也是第一次見,先前,我隻是騙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到浮澤,本身再找準機會跑開,那些人就會被它用白絲拖進洞裡吃了,我不過羅浮九曲裡頭一個劣等的妖,你覺得,每個服侍人的主子都見過主子?”
“那你可想得差了。”她身邊的穀冥清聞言,笑成了朵花兒,眼睛瞥一眼不竭往外吐著密密麻麻骸骨的奎幽,頭皮發麻,忙轉開臉來,忍著不適慢悠悠道,“奎幽是上古時候太陰河裡頭的東西,性極陰,被它所食,連靈魂都不剩,那裡來得超脫?”
施明音語塞,可貴的在她萬年穩定和順的麵龐上見到一絲難堪,“我……”
花翎語攤手,挑了挑眉,右眼角的迷途花麗紋盪悠悠地跟著她挑起來的柳眉輕晃,“我如何曉得?”
真是好笑至極。
想想,花翎語不由得轉過身向施明音明豔笑道,“嗬,那奎幽再如何惡,也算得個生靈,如何,師太,你們佛家不是講究不殺生的麼,你害了它的命,可要償命?”
“姐姐,快過來,這裡頭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