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聽到後院傳來馮大牛的喊叫，李悠然趕疇昔，印入視線的是三輪車上兩個兩個鼓鼓的充氧氣大塑料水袋，內裡裝著幾十條大小不等的魚。
“不是，養食用魚，養大了給你這個小饞貓吃。”李悠然笑著說。
“然子你不消過水嗎，我們家裡養的熱帶魚就是如許，新魚不過水是很難適應的。”顧薇薇懂的還很多。
“你那是撫玩魚，嬌氣得很，這是食用魚，用不著那麼費事。並且我有特彆配方，一會兒就讓這些魚崽子歡蹦亂跳的，你們信不信？”李悠然暴露一個奧秘的淺笑。
送走了粉絲團，李悠然回到店裡。比及打烊的時候，接到了水族用品店的送貨電話。他叫過馮大牛，兩人一起把一樓南庫房清算了一下，騰出一塊空位。
李悠然關上房門，插好插銷。然後走到魚缸中間，伸出左手，搭在魚缸內壁上，五指伸開，閉上雙眼。
“你還笑，你還笑，這條臭魚，轉頭就把你燉了。”孫曉瑩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頓腳嗔道，麵龐也變得通紅。
“大魚缸，我前幾天訂的。”李悠然一邊說一邊察看技術職員停止安裝。
“搞甚麼嘛，奧秘兮兮的。”孫曉瑩撅著小嘴分開。
“你纔是饞貓呢。”孫曉瑩對著李悠然做了個鬼臉。
持續了二十多分鐘，魚缸中的水位上升到四分之三處，他停止注水，轉向另一個魚缸。
兩個大魚缸撤除包裝後，立在牆邊，在燈光暉映下閃閃發光，水族店的技術還真不錯，玻璃切割打磨到位，膠縫周到整齊，配上木質底櫃，看上去很專業的模樣。
顧薇薇也投過一個否定的眼神。
“老闆，這魚還真不好買，水產攤位到處都是肥頭大耳的魚，一個個胖得像小豬崽子。那些賣魚的聽到我的要求，還把我當怪物看咧。找遍了全部市場，才弄了這些。”馮大牛一邊擦汗一邊說。
魚群在水中緩緩遊動，行動仍然板滯，一條條蔫頭耷腦的。
“不信不信，這些小魚底子冇有精力，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曉得呢？”孫曉瑩連連點頭。
十幾秒鐘過後，“噗”的一聲，五道晶瑩的水線從指尖噴出，射向魚缸底部。
五分鐘、非常鐘疇昔了。環境彷彿有所好轉，魚群行動速率漸漸加快了。
“嗬嗬，這鯉魚很喜好你啊，專門演出空中飛魚給你看呢。喔，不對，這個節目叫鯉魚跳龍門，很典範啊。”
李悠然見狀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