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不太潔白的月光,陳逸城提著沉重的行李箱跟在冷卉的身後,踩著不承平整另有點狹小的石板路前行。全部村莊掩在夜幕下,被寧謐包裹著,雖看不清村莊的表麵,但那星星點點的燈火,為村莊增加了溫婉連綿的朝氣。
“小卉!你總算醒了,嗚嗚……”見女兒醒了,大悲後的大喜令錢琳情感衝動,眼淚更加澎湃。
開門進屋,看著屋裡的陳列,陳逸城眼裡閃過一絲驚奇。
“對不起,丫頭,你流產了。”
送走了李蘭,冷卉拿過母親錢琳的牌位擦了又擦,以後翻開抽屜取出三支香撲滅,插在香爐裡,“媽,我明天就去看你,你想我冇,我想你了。”那輕柔的嗓音有些輕顫,和常日裡冷酷如此的她迥然分歧。脫下冷酷的她,有些煢煢無依。
她喜好孩子,他比誰都清楚!
扭頭,死死瞪著身畔的男人及他背後的女人,冷卉冷酷的雙眼刹時變得猩紅,痛恨張牙舞爪的傾瀉而出。她能夠諒解他們對她的傷害,但她不能諒解他們害她落空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