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你們叫甚麼名字?剛纔聽你們所言,很有觀點,是誰教的?”方士正色說。
俄然,婦人衝到前麵,指著張景夏,手指顫抖:“你,你……”
這時,一陣輕風吹過,斜尖帽隨風而落,陽光一照,刺人眼目。
“你既不肯隨我去修行,這裡有兩本書給你。”方士伸手探入懷裡,摸索半天取出兩本皺巴巴的黃皮小書塞入張景夏手中,又順手拋給婦人一塊大若拳頭的黃金。
“打漁去了。”兩兄弟低頭沮喪。
方士口中唸咒,一手按杖,一手指天,默唸半天,但無竄改。
張景秋走到方士身邊,小手拉著衣袍一角。
婦人已泣不成聲。
“仙師所決,一介凡人怎敢輕違。何況學仙術,得長生,也是他們的造化。”婦人娓娓而談。
“孝子!”婦人一腳將其踹開:“快走吧,我不欲你等和我與爾父一樣,百年以後,歸塵入土。”
“這位仙師,所為何事?”說話不卑不亢,有禮有節。
“哈哈,所謂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我拿出金銀給你父母,保其衣食無憂,可好?”方士笑道。
“哥哥,你不走,我也不走。”張景秋俄然說道。
“父母膝下無所依,遊子在外心亦憂。”
“我叫張景秋,我是他的弟弟,我們的爹爹是一名孰師。”青衣小童滿臉高傲,指著中間的藍衣小童說。
“並且心悟極易偏執,若入正道,福澤眾生,一入魔道,遺患無窮。心悟得道多為魔,我不但願我培養一個魔道賊子。師傳可按部就班,步步為營,有徒弟耳提麵命,要穩妥很多。”
“本來你冇有頭髮。”青衣小童捂著肚皮擦著眼淚道。
方士額頭汗水盈盈,躊躇不決,最後終究放棄。幽光在兩小童頭皮遊走一會後,從他們右眼飛出,冇入方士眼中。幽光甫一進入,方士忽閉雙眼,單手撐地,狠惡喘氣起來。
“不可,你是弟弟,聽我的話,待你修行有成,再來度哥哥。”張景夏好生安撫,張景秋安靜下來。
“不,財帛怎可替孝心。”張景夏心如盤石。
“好!”方士大喝一聲:“我應了,小小幼兒,稚氣未消,心堅如鐵,不錯,不錯。”
這時,有一方士偶過此地,訝於此言。方士哈哈大笑,走到近前:“無知小兒,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妄議神陽。”
“是個禿子。”藍衣小童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腦袋。
“禿頂冇有見過嗎?”方士驚奇地摸著本身的腦門,跟著他的行動,頭頂一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