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給了寰真和嚴飛鶴機遇,寰真斬殺了那名築基五重天的黑袍人,便又與另一個築基五重天的妙手戰在一起。
“絕命!”
殘剩的人,築基四重天的足有二十多人,三重天的有將近五十人,二重天的有八十多人,其他的,都是築基一重天的,連一個煉氣期的都冇有。
“殺!”
但他們畢竟是反應過來了,統統人都停下了祭奠,朝著寰真和嚴飛鶴殺了疇昔。
而在祭壇上,灑滿了黏稠度血漿,披髮著刺鼻的腥味。
方纔斬殺的兩人,都是築基五重天的妙手,他們沉浸於“崇高”的祭奠當中,對外界放鬆了警戒,故而落空了性命。
“好!必然不會讓你們絕望!”
“甚麼人?”
“來得好!”
“這纔是血熾妖蝠啊!”
在祭壇四周,除了這些黑袍人外,另有很多血肉乾枯的屍身,更有一些精鋼鐵籠,內裡關著十幾個築基初期的修仙者,這是幾人彷彿被對方用秘法封住了丹田,癱在了鐵籠中,雙目無神,彷彿在等死普通!
那些鮮血濺在祭壇上,將四座小塔都鬨動了,那灑滿地的鮮血,全數被小塔吞納疇昔,轉化成詭異的力量,傳入血熾妖蝠體內。
“殺了他們,不要留手!”
而嚴飛鶴,更加可駭,他揮著二紋靈劍,冇幾個回合就斬殺了第二個築基五重天的黑袍人。
不說築基四重天以下的,固然數量很多,但對寰真來講,威脅不大!
妖猿等人模糊明白了嚴飛鶴的意義,都抽出了兵器,做好了衝下去的籌辦。
“一起上!”
嚴飛鶴安閒地緊逼對方,冷聲詰責道。
倒是那名築基六重天的黑袍人,冷眼看著這統統,彷彿冇有將此放在心上,彷彿成竹在胸,局勢儘在帷幄當中。
血霧崩散,碎肉紛飛,但遭到小塔牽引,那鮮血都會聚疇昔了。
不過,他們卻忽視了一件事情,一件重視影響戰局的事情!
這是一個艱钜的局麵!
這隻強大的妖獸,身上的氣味一向在加強著,彷彿半隻腳跨入了七級行列。
二人脫手太快,黑袍人底子冇有反應過來!
可惜,這一幕寰真等人冇有重視到,不然也不會這麼肆意掠殺了!
黑袍人畢竟不是暗害的妙手,他們一心投入到血祭當中,底子冇有發覺到寰真和嚴飛鶴。
“……”
“嘿嘿!想要從我這裡獲得答案?妄圖!你們固然比我強,但畢竟不免血祭的了局!”
“你們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