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你第二次救了我今後。”宋念玉開端用手摸我的臉:“第一次你救了我,我感覺本身又欠了你的,特彆恨你,以是更加欺負你,還逼你舔我的腳。你嘴裡含著我的腳時,我內心滿足極了,當時候我真的好想把你踩爛,來完整滿足我那種變態的慾望。不過,第二次你救了我今後,我跟你在同一間病房,我咬你身上的傷口時,我內心就忍不住想要你了――那真是一種奇妙的感受,我感遭到那些傷都是你為我而受的;嘴裡含著你的精神,瞥見你痛苦的神采,我內心卻俄然湧起一股激烈的佔有慾,當時我就想睡了你;我乃至想,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該多好啊,那我便能夠直接把你摁倒,強了,你越痛苦,我必定越鎮靜。”
如果說幽姐是透著成熟味道的女神,彷彿熟得剛好的水蜜桃,裂開了口,那宋念玉就是一枚初夏的小蘋果,還泛著白,身上瀰漫著芳華的味道。
“你曉得,我從甚麼時候起,特彆想獲得你麼?”宋念玉紅唇輕允,逸出一句。
我又是一顫,抬眼怒道:“我甚麼時候跟你好了?做歸做,愛歸愛,你彆偷換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