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直接捲了鋪蓋走人,倒是不好說。向來這些姬妾的前程也是未幾。有轉手送人的,也有被主母發賣了出去的,更有哪不知何時感染了惡疾,不久人間的……。”說到這裡,婍姐兒也不免微微一怔,轉而看了一眼身邊的大丫環:“文竹你可還記得,先前我讓她們幾個細細探聽了近年來,他們府上有過幾次,都是由牙行經手發賣去偏僻之地的事?”
以是,報著‘息事寧人’之心,隻感略略提了幾個片段與姑母曉得。不過那兩個惹事的丫環,明顯在事發以後便被調去了彆處,就算厥後婍姐兒本身暫留都城之際,也都是查無訊息。
“彆看那整日裡道貌岸然,滿嘴仁義品德,可這骨子裡倒是實足的唯利是圖,就連我們兄妹幾個都未曾放過,更彆提那些個丫環、婆子了,隻怕更是毫不在乎。”婍姐兒苦笑著補了一句,方纔轉了話題提及餘下的幾樁要事。
隨即轉向國公府地點,深深望了一眼,才又道:“之前提及的那放著鄰近的藥堂不去采買,反倒偏往李記沐春堂中而去的管事,隻怕就與這些事脫不了乾係!”
聽婍姐兒提出了此中或許另有隱情在,那旁的陸娘子不免皺了皺眉,詰問一句:“這般手腕儘出,莫非你那叔父就未曾有過發覺?”
就此,也更加肯定了那兩人,隻怕早已不在府中了,至因而否被二房過後滅了口,確切不好斷言。一來,本身這個當事人,併爲如她們所願,一命嗚呼!二來,即便未出性命,又何必多此一舉,讓自家手上多添一樁血案?
而那旁兩人明顯都覺得,這些陳年舊事主子們非常忌諱。即便心中忍不住獵奇,嘴上倒是半個字都不敢提及。隻見陸娘子趕緊點了點頭,擁戴起來:“必將不會援手一二,何況現在的國公府雖有祖上傳下來的爵位在,可到底成了空架子安排。僅憑那麼個高不成,低不就的虛職文官,又能掀得起多大的浪去?”
聯絡前後委曲,眼下雖未有確切證據,但也能猜度一二,若不是被二房圈在某個隱蔽之處,便是送了她們去到偏僻之境,隻怕是再回京的能夠咯。
隻見這旁之人,也已緩緩點頭:“隻怕進府之前,他家主母就已有盤算了主張,用不了多時便叫媒婆領了出府。或許,那些姬妾壓根就是以采買丫環的名頭,送入府中的。”
“這麼說來,後院每年都有很多人被攆了出門?”
不等自家主子應到,就聽另一側的文竹,點頭接道:“對親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他們拿銀子賣來的使喚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