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看藥葉兒一臉當真的模樣,終究把心底的那句話問了出來,“葉兒,你到底是何人?”
藥葉兒見鐵柱躊躇不決,舉起手中的信,說道,“我這封信,隻要送到荀金藥房,不出旬日,就會有人來接我。
“是我的,我是荀金藥房的主子。”藥葉兒看著鐵柱。
邢武額頭冒汗,“已經把全數的龍影都派出去找了……”
藥葉兒天然曉得鐵柱的擔憂,“若我說,跟我回家,我能替你撤除你母親的惡疾,你可情願跟我一起走?”
“你母親的病,如果我來調度,不出三年,你孃的腿就會病癒。”
鐵柱聽到荀金藥房這個名字,內心一震,“荀金藥房是你的……”
若你跟我回穀裡,你母親的病,我能夠醫。因為你母親腿上的風濕,是外邪入侵而至,從醫理上來講,是能夠病癒的。如果想規複,必須搬離這裡,去一個氣候暖和的處所養病。”
藥葉兒看著鐵柱的神情,當真問道,“你,情願帶著你的母親,跟我一起走嗎?”
在藥葉兒墜崖失落的這大半個月裡,邵子牧幾近每天都要碎一件傢俱。不是桌子,就是椅子,不是椅子就是內裡院子裡擺放的石雕。
“我不勉強你,”藥葉兒當真的說道,“你如果不想分開這裡,這封信我能夠不送出去,我能夠一向留在這裡給你娘治病。
“我會每日上山采一些藥,給你拿出去賣錢,然後再買一些治風濕的草藥返來,給你母親調度身子。
鐵柱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竟然歪打正著的救了幽荒之上最大的藥房的主子。難怪她穿著都麗舉止辭吐文雅有禮,難怪她精通醫術,難怪她能辨認那麼多草藥,本來她真是生在敷裕之地。
“人還冇有找到?”邵子牧說出來的話更是凜如霜雪。
我固然給你母親開了醫治風濕的方劑,但是這裡缺的藥材還是很多。你母親的病需求長時候的調度,跟我歸去調度纔是上策。”
鐵柱皺眉,“你不是另有家人嗎?你如果不歸去對荀藥穀是不是有甚麼影響?”
你跟著他,好好學習,三年五載,也能把藥材認個七七八八。
“三年?”鐵柱一驚,“你是說,若我分歧意搬走,哪怕你的腿好了,你也會在這裡待上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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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藥葉兒眯著眼睛,想了一會便在紙上落筆。
“葉兒……你要走嗎?”鐵柱固然曉得他留不住藥葉兒,但是聽到藥葉兒要走的動靜,內心好像被潑了一盆涼水,從身材裡涼到了身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