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葉兒又退一步,隻是這一步已然是退到大殿基石邊沿,腳下一空。藥葉兒明顯是想著邵子牧的事情,並冇有重視,驚叫一聲,“啊。”便要跌下這高台,邵天啟好似算計好的,立馬伸手拉住藥葉兒,一用力把藥葉兒拉回本身懷裡,藥葉兒大驚,邵天啟伸出另一隻手死死的摟住藥葉兒,藥葉兒轉動不得,手被邵天啟擒住,藥葉兒用力掙紮,“二皇子……你……”
坐在劈麵的單清雪與盛筠天然重視到邵子牧與藥葉兒剛纔那幕,盛筠拿著酒壺,端著酒杯,款款而來,跪坐在邵子牧身邊,輕聲說道,“殿下,我敬殿下一杯酒。”
邢武點頭,“冇有人從正門出來。”
邵子牧看著盛筠,接過酒杯一飲而下。盛筠非常歡樂,單清雪見了也拿著酒來到另一邊跪坐下,說道,“殿下偏疼,隻喝盛筠mm的酒,不喝我的酒。”
大殿以內,邵子牧仍然被眾女圍著灌酒,驀地好似聞聲藥葉兒叫聲,撇頭一看,才發覺藥葉兒不見了。尋著樂隊當中的琴胤,發覺琴胤也不見了。心下一陣慌亂,莫非是出事了?邵子牧往邵天啟的位置上看去,隻見邵天啟方纔落座。邵子牧推開眾女,拿起空影弓,往大殿正門尋去。
邵天啟嘴角掛起一絲不易發覺的淺笑,又往前一步,“五弟看中你,我做哥哥的天然也要多照顧些。”
“葉芯女人彷彿有些不舒暢。”
邵子牧把頭湊疇昔,把藥葉兒攬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很光榮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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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子牧瞋目而視,“你!”隻覺的胸口有一口惡氣,想發卻又不能發,實在難受。乾脆倒了杯酒一飲而下,不在與藥葉兒說話。
藥葉兒低頭輕聲道,“並無大礙,大抵是二皇子的酒太好,我貪酒了。現下有些醉。”
藥葉兒一驚,驀地轉頭,見來人趕緊施禮,“見過二皇子。”
邵天啟再往前一步,“何必多禮。”
邢武一向在正門外等待,見邵子牧從大殿出來,趕緊問,“殿下,這是如何了?”
邵子牧聽了轉頭看著藥葉兒,眼睛裡儘是欣喜,“葉兒,你還要給我多少欣喜……你竟然會唇語,並且你很能夠幫我找到了我生母當時在王城病逝的線索。”
“殿下莫要忘了閒事,肅除異己榮登大寶,多少女子不是對殿下投懷送抱。”來人恰是柳門門主柳玄宗,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身深藍長袍。看著邵天啟對藥葉兒顧恤的模樣,彷彿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