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長河見邵子牧鬆口,趕緊又是一拜,“下官,服侍蕭帝後多年,天然留有背工。鎮王殿下,您想曉得的事情,我都能夠用來當投誠的籌馬以表誠意。”
慶長河底子不墨跡,有話直說,“下官,是來投誠的。”
不,應當不會這麼簡樸……在這王城內裡,荀藥穀真正想庇護的人,應當是帝君。但是為甚麼荀藥穀要送人出去庇護帝君的安然呢?這些年,禦病院固然參與後宮爭鬥,但是對於帝君卻並無貳心……
金芯從袖子裡拿出一踏銀票,“把金家的抵押左券給我,這是六十萬兩銀票。給足了你兩成的利錢。”
“這麼晚還出去?”聖冼看了看如墨的天空。
“便是投誠,你應當帶了呼應的籌馬罷?”邵子牧抬眸,盯著慶長河。
“路上謹慎。”聖冼讓開身子,金芯出門上了馬車。
邵子牧放動手中的茶盞,心中暗自深思,這個慶長河還真是不簡樸,單單就憑直覺,就能猜到接下來大局的走向。
錢掌櫃見美妾一向盯著金芯看,心中大為不爽,狠狠的捏了美妾的大腿一把,美妾纔回過神,趕緊紅著臉,站起家來,把手上東西放下,低著頭退了出去。
金芯聽聖冼解釋得細心,心中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邵子牧緩緩展開眼睛,“慶長河?”
金芯點頭,“正要出一趟遠門。”
聖冼看著金芯,“金家的事,停止得順利嗎?”
說到底,冇有兵權的二皇子,在這場奪嫡之爭的勝算真的不大啊……
二皇子邵天啟固然嫡子,這些年他做的事情,確切不是一個明君所為,帝國如果真的掌控在二皇子手中,恐怕會奢糜腐臭到極致。帝君固然不想管政事,但是也不能任由二皇子如此擔當大統。
以他以往幫忙蕭帝後做的事來看,樁樁件件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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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藥穀內,聖冼從王府返來,可巧撞見金芯出門。
金芯眼中閃過寒光,“這女子我要了,轉頭我找人再給你送幾個美妾去。”
慶長河想起那日在蕭帝後宮入耳聞,這女子送了一個毒師出去,莫非僅僅是為了不讓禦病院的人用毒?是為了抨擊蕭帝後那日衝犯之罪?
邵子牧冇有想到慶長河竟然會對他行正禮,開口問道,“慶太醫,漏夜前來我王府,所為何事?”
金芯瞳孔一縮,上前一步,用手緊緊的捏著這女子的下巴,讓她發不出聲音,金芯眼裡儘是殺氣,低吼,“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