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仗著賀官府的權力,把統統與你們合作的商家全數都趕了出去。在這裡坐地起價。”金芯揚了揚下巴,“我給你一個銅板收你三個財產,給的很多了罷?你賀家離了這三個財產總另有彆的活路,但是百姓離了藥、離了典當,可就冇有彆的活路了。我替之前在你們這裡斷了活路、已經逝去的人在你這裡要點補償費,不過分罷?”
可就在他籌辦出發去鳳城的時候,在林州城被李一刀逮了正著。
以上兩種都是他最討厭的做買賣的體例,如果有人範了金方公子的這兩個忌諱,了局不言而喻。
金芯進了門,就瞥見一其中年男人坐在上座,細細喝著茶。
並且他說的話越多,金芯從他手上要拿走的東西就越多。
“欺人太過?嗬嗬…我來奉告你,甚麼叫做欺人太過!”金芯眯著眼睛持續緩緩道,“一個銅板――收賀家藥鋪、賀產業鋪與賀家青樓館。”
如許油鹽不進、有恃無恐的人,很難對於。
賀延不敢說話。
他如何就這麼欠,非要這幾天來林州城查賬?查賬就算了,還非要去問李一刀尋覓冰毒的事情。這一問,就給本身問出來個差事。
金芯環顧了下四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處所,就算收回來也賺不到幾個錢。不過李一刀說這裡百姓長年被賀家逼迫,他就當來積德積善的倒也不是不成以。
這金方公子穿戴一身摻著金線秀暗花的白袍,一件青紗套在白袍以外,儘顯蕭灑超脫之色。這男人長得比女子更加明豔,這張臉,女子的陰柔之美、男人的陽剛之氣相融的恰到好處,讓統統瞥見這張臉的人都為之沉迷。
金芯早就風俗瞭如許的目光,他輕咳了一聲,“敢問,中間如何稱呼?”
賀延肝火中燒,大有想上去掐死金芯的打動,但是金芯一副當真的神情,讓他不得不信賴金芯就是這麼想的。
金芯看了半晌才負手道,“你賀家這些年欺負那些貧苦百姓不識字、不認藥、不懂價,冇少贏利吧?”
賀家藥鋪的後院,有一個小天井,院子裡設的有一個會客堂。
賀延不明白金芯為甚麼笑得如此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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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芯合上扇子,兩隻手插在袖子裡,安步走去。
實在想找藥葉兒在金芯眼裡也是一件輕易的事。他自小長在鳳城,多少曉得一些朱雀王族的事情。
賀延回道,“賀家家主。”
賀延斂了斂神,這小我公然是不好對於啊,說的是再商言商,隻說鋪子。但是他該曉得的都曉得了,他曉得了還是來了,那就申明他底子就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