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葉兒猝不及防,瞥見了全裸的鐵柱,趕緊紅著臉背過身去,鐵柱又猛的坐回了水中,濺起水花,落在了白狐的頭上。白狐用爪子掃了掃頭上的水,吱吱叫了兩聲,彷彿在笑他們普通。
鐵柱掃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動眼睛,他直直的盯著藥葉兒手上的金針,問道,“葉兒,你用的針是……金子做的嗎?”
藥葉兒笑而不語,接著往前走,鐵柱跟上,又問,“葉兒,你既然隻籌算賣人蔘,為何還采這麼多藥?”
藥葉兒點頭,順手把人蔘丟到藥摟裡,鐵柱趕緊翻了出來,拿布包好,放在懷裡,藥葉兒捂著嘴笑,“也不是甚麼奇怪的藥材,不消這麼嚴峻……”
鐵柱一聽才明白,本來方纔藥葉兒一起采的藥是給他娘用的,快步向前,拉住藥葉兒,“葉兒……你不是說……你不想再行醫瞧病了嗎?”
“一百兩!”鐵柱瞪大了眼睛,前次他拿藥葉兒的金飾去當鋪還錢,拿五兩銀子就已經是他見過的最多的錢了,麵前這隻人蔘竟然比金飾還值錢,能換一百兩銀子!
鎮上獨一的一家藥鋪,賀家藥鋪內裡的醫師用的也不過就是砭石用的石針。哪怕他去城裡大醫館,內裡的醫師用的也纔是鐵針――到底是如何的醫學世家,才用得起金針啊?並且看這套金針做的極其精製,怕是打造這套金針的,也是名家之手罷。
藥葉兒邊走邊說,“川烏三錢,草烏三錢,桂枝三錢,烏梅三錢,牛夕三錢,木瓜三錢,雙花三錢,一服泡酒一斤?,一個療程三服藥泡在四斤酒中,放七天後用飯中服用,一日三次,共用一兩藥酒。這是我給你娘開得醫治風濕的方劑。”
“葉兒……”鐵柱不曉得要如何感激藥葉兒,他為了他孃的病,不曉得找了多少醫師,抓了多少藥,病情也是時好時壞,這些年鐵柱的娘風濕越來越嚴峻,偶然幾近都不能下地行走。
小狐狸吱吱叫了兩聲,鐵柱奇特了,“小白找到甚麼了?”
鐵柱向來冇有見過人蔘,也不曉得巴掌大的人蔘值多少錢,他左看看右看看實在看不明白這東西有甚麼用。
鐵柱接過來,問道,“這個小東西,很值錢嗎?”
藥葉兒瞥見白狐,也是很歡暢,她朝著白狐擺擺手,“小傢夥,十幾日不見,可還好?”
藥葉兒甚少如此神情,說話都磕磕巴巴,“我……我出去……你也……快些起來罷。”
鐵柱接過來放在嘴裡,這時從洞口竄出來一個紅色的身影,直接竄到溫泉裡,圍著鐵柱轉圈,鐵柱欣喜,“小白,你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