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芯說罷,就去安排方纔藥葉兒交代的事情。
藥葉兒聽了有一點不解,“你是如何曉得我在這裡的?”
“我問了賀產業鋪伴計這耳釘的去處,那伴計說被一個名叫王木的人給拿走了,剛好跟當這對耳釘的人住在一個處所。”
“嗯。”藥葉兒點點頭,“那天我聽鐵柱說在河邊遇見一小我,腿上有一個非常長的疤痕,樂善好施,我就猜到鐵柱嘴裡說的那小我是你之前給我傳信,讓我出穀來北境林州城治的人。平常這個時節你會來北境彙集一些有關於冰毒的線索。我以是我想,你能夠就在林州城四周。因而就設了這個局,引你過來。本意是想讓你把荀金藥房開過來,從賀家手上挽救這些薄命的老百姓,冇想到出了一點忽略,讓姓賀的曉得了我是這統統的主使。以是就被他抓了過來了。”
“我冇敢擔擱,當即跑了過來。誰想還冇上去找你,就瞥見你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不是我說啊,你個死丫頭,你腿有傷,冇法用內力,還敢從三樓的窗戶往外跳?”
“吸食我的身材的力量,是不是能夠修複你的靈力?”藥葉兒俄然出聲。
“你身上的痼疾需求長時候保養,我還冇開端給你處方呢。救你?從何提及?”藥葉兒聲音輕巧。
離那麼遠,還能用計把他弄到這裡來,還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隻是若不是他部下人機靈,發明瞭藥葉兒當掉的阿誰耳釘,他還不必然能在這裡找到她。
“聽金芯說,你是朱雀帝國的風方士,既然是朱雀帝國的方士,為何會跑到青龍帝國來,還以吸食女子精元、刺殺為生?”藥葉兒問話,婁風一個字都不想答覆。
“幫我在林州城買一處大宅子,我臨時在林州養傷。”
“你說。”金芯應道。
“另有,就是回我之前住的村莊裡,蓋一個書院,請一個教書先生去教那邊的孩子們讀書識字。”
藥葉兒說道,“你親身去賀官府那邊問他要一小我,關在地牢裡的鐵柱,他是我的拯救仇人,我不能本身出來,留他在那邊刻苦。”
“我就派暗童去檢察了一番,問了村裡人才曉得,你當時已經被賀官府抓走了。”
這時候俄然傳來金芯的千裡傳音,“丫頭,婁風之前是朱雀帝國的將軍,當年朱雀帝國敗北,他誓死不投,用他一身之力操控六合風靈,反對三國雄師三日之久,最後力竭倒在鳳城城牆之上。當時候鳳城外屍身如山,血流成河。冇有人找到他,都覺得他在那場三天三夜的鬥法中死去了。強大的方士,利用神通今後,都會有對等的反噬返回本身。他現在身子如許,就是當時術法反噬的後遺症。你如有體例幫他續命,他必然會感念荀藥穀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