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查!”胤禛擰起眉頭,想到烏拉那拉氏的景況,眼裡的憂色更重,“木槿的事情先不要跟文瑤說。”
烏拉那拉氏緊緊地握著胤禛的手臂:“貝勒爺,讓魏長安派了人好生照顧她,不……不不,他一個男人,如何曉得如何照顧人,還是讓我屋裡的人去吧,她們跟木槿熟,自是更懂如何照顧她。香雪!香雪……”
找到木槿的時候,她衣衫襤褸,已是衣不蔽體。下身幾近裸著,血漬等臟汙到慘不忍睹。魏長安忙讓其他侍衛在內裡守著,單身一人走了出來,脫下本身的大氅將她整小我包住。
說著,他便做出彷彿被逼迫普通,萬般不甘心腸皺著眉頭將唇湊了下去。
“藥熬好了。”一個小丫環端著一碗藥走了出去,要餵給木槿喝,木槿那裡肯就範,猛地拂開,差點兒將整碗藥都打翻。
魏長安咬了咬牙,抬頭倒了一大口湯藥含進嘴裡,不待木槿抵擋,捏住她的嘴巴便湊了上去。
魏長安接了疇昔,舀了一湯勺送到她嘴邊,木槿又要拂開,隻是魏長安使了力量,她竟是冇有拂得動,但是湯勺裡的藥卻還是灑了出來。
魏長安氣惱地瞪著木槿,木槿也不看他,隻毫無活力地看著火線發楞,眼裡死灰一片。
“我……奉告福晉,就說木槿……木槿下輩子做牛做馬再服侍她,這輩子……木槿對不住了,要先她而去……嗚嗚嗚……”木槿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你跟我說,欺負你的那小我是誰?我給你報仇!”魏長安皺起了眉頭,雙十韶華的他,卻也冇見過像木槿這般被辱的女子。他想起了本身的孃親,阿誰被本身夫君賣進倡寮後不甘被辱而自縊的不幸女人,內心的悔恨便俄然眾多,恨不得殺儘那幫牲口!
“好,好……”胤禛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內心的不祥之感模糊浮起……
“可福晉如果問起,主子但是該先編個大話安撫一下福晉?”魏長安想起木槿的那副模樣,隻怕是很難讓她完整好起來的。
胤禛看到魏長安臉上的凝重時,眼裡閃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憂色:“找到了?”
魏長安眉頭一皺,輕聲問道:“另有嗎?再去盛一碗來。”
豈止是一個?明顯是一群!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她若不是被迷得昏頭轉向,豈能就那般便宜了那幫子牲口!她甘願一頭撞死,也不要那幫人騎在本身身上,放蕩不羈地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