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輕笑著颳了刮她的鼻子:“你呀,復甦著的時候如何冇如許粘著我的?這會子喝醉了倒是撒起潑來了。”
“奴婢在呢。”盈袖聞聲,忙走了出去,也不敢昂首看,隻是低著頭站在門邊等著他叮嚀。
他的眼裡如同那春日的微風,一片清柔。他寵溺地笑了笑,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盈袖有些羞赧地低下了頭:“多謝魏侍衛體貼,已經在好了。”她緊緊拽著那一小瓶膏藥,內心有汩汩暖流顛末。
他歎了一口氣,又試圖掰開妍華的手。
胤禛頗感無法,他長如許大,還真的冇有碰到過如許的女子,小小年紀卻恰好是他的格格。如果把她當孩子養,又有些奇特;可如果讓他現在就要了她,他倒是如何都下不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