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三阿哥頂撞皇上,還不肯認錯,皇上便罰了三阿哥在外頭跪到知錯為止。”
“皇上氣急,直接賜了那宮女一根白綾……三阿哥是以與皇上爭論了起來,還說……哎。”蘇培盛無法至極,他早就聽聞三阿哥弘時性子頗憨,他也不曉得是如何個憨法,現在見地過後,才發明三阿哥那裡是憨啊,的確是不懂事啊。
妍華出來後,得知胤禛又跑去批閱摺子了,非常無法:“皇上,淋了雨也不早點兒歇著,莫非要讓臣妾獨守空房嗎?臣妾可等著侍寢呢。”
妍華無法,見色誘不成,隻好走去龍案旁陪著。
胤禛昂首看了她一眼,柔聲道:“先把薑湯喝了。”
“那你快跟你皇阿瑪認個錯,皇上曉得你檢驗過了,必定就不讓你持續跪下去了。”齊妃心疼,讓梳月將傘往弘時那頭多打一打。
皇後連哼了數聲,氣得不可……
“讓他跪著,走吧。”
“三阿哥如何樣了?抱病了嗎?”喉嚨沉痛,聲音也有些沙啞。
“時兒!”齊妃愛子心切,忙又蹲下了身子將他拉起來,“你聽話,跟額娘出來,給你皇阿瑪認個錯,聽到了冇有?”
本來如此,他耐久勞累,身子本就負荷太多,身子一疲累便輕易染上病氣。哎。
胤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昂首睨了她一眼:“嬋嬋倒是更加冇臉冇皮了,圓明園那兩夜還冇讓你滿足不成?竟是這般沉迷於床笫之歡。”
“有甚麼事情不能等病好了再說啊,皇上就是半刻也閒不得。”妍華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巾帕,給他擦了擦臉。
她倉促地趕到養心殿時,弘時還在雨裡頭淋著,她也不顧是否還鄙人雨,吃緊地跑到弘時身邊蹲下:“時兒,出了甚麼事情?你是不是又惹你皇阿瑪活力了?還不認錯!”
齊妃難受得不可,又拿他冇體例,隻好留了個寺人在中間服侍,然後依依不捨地分開了,分開的時候眼裡還儘是淚水,哽嚥到說不出話來。
方纔胤禛陪著弘時淋雨那會兒子,弘時已經想過下午他與他皇阿瑪辯論的事情。實在他也悔怨了,確切是他混賬了些,不管如何,他皇阿瑪是皇上,於忠於孝,他都不該那般與他皇阿瑪爭論。他當他們是父子,內心老是存著幸運,可他當時也忘了,他們也是君臣。
齊妃聽聞弘時被罰跪在養心殿外頭,聽了聽外頭的雨聲,忙吃緊地跟著趕了出去:“時兒在外頭淋雨了?淋了多久了?皇上也陪著一起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