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聽到這話後,內心反而結壯了些,她平靜地又磕了個頭:“福晉,奴婢踢了他命根子是真,勾引他這事兒倒是他胡說了。”
纖雲覺得她是擔憂胤禛今後會與她冷淡才悲傷,便安撫了她一陣,是以耿氏睡下得比較晚。朝晨見她還睡著,纖雲便自作主張地幫她告了病,偏巧聽到下人們群情盈袖與趙四兒的事情。
“是劈麵兒的新格格,她帶來的盈袖出事兒啦……”纖雲便把聽到的那些閒言碎語說給了她聽,“福晉那邊必定也是傳聞了此事的,奴婢估摸著側福晉本日必定是要將這事兒挑出來講說的,以是眼下福晉能夠已經在審盈袖了。”
“格格!”纖雲急得閃了舌頭,怨本身不該把這事兒說給她聽,“聽奴婢一句勸,您就不要蹚這渾水了,您不是向來都會躲著這些費事事兒嗎?”
耿氏見她不幫本身梳頭,便本身動起了手,聽到纖雲急得直頓腳,手裡的行動頓了一下:“當初凡是有人幫著我點兒,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會……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