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乍然聽到年靜怡說出如許一件事情,也是驚得愣在了那邊,眼睛瞪了半晌,直到酸澀不已纔想起來眨一下眼。
年靜怡見本身的話闖了禍,神采更加慘白了兩分:“真是對不住,我……不是想讓你們吃驚嚇的,隻是想問問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兒……你們如果不知,也彆將這類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你們都是懷了身子的人,老是想這些於孩子無益……”
以是二人前後搖了頭,妍華便順口問了一句:“如何了?”
“爺如許籌算,自是為了側福晉好。側福晉但是不便利養著弘時小阿哥?”耿氏見年靜怡麵露難堪之色,便接過了話茬。
在岫雲寺宿過的女眷何止她們二人,乃至連宮裡頭的娘娘都有去宿過的,難不成都不檢點?岫雲寺是皇上撥銀擴建的,岫雲寺裡頭如果會出那般肮臟的事情,豈不是讓皇上打本身臉嗎?
“姐姐莫不是忘了木槿的話?那岫雲寺是皇家寺院,寺院額匾上的那幾個字都是皇上親筆題寫的,那是皇家嚴肅。側福晉那番話當真是欠了考慮,倘若你我當真因為在那邊過夜了一夜便被說成是不檢點,那豈止是壞了你我二人的名聲啊?”
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內心的震驚還是冇有消逝,心跳還是跳得很快,她摸了摸本身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似是在安撫肚裡的孩兒不要驚駭。
年靜怡像先前的那一批人普通,笑眯眯地賀了一番喜,待茶過三巡以後,她見妍華與耿氏待本身冇方纔那麼疏離了,這才躊躇著說道:“我有一事不解,不知當問不當問。”
妍華聽到一個不像本身聲音的聲音從口中飄出,搖搖擺晃的像是醉酒之人在走路:“側福晉此話當真?”
年靜怡見她們對本身說話又一套一套地疏離起來,眉頭皺得反而更深了:“但是……你們可知,你們……宿在岫雲寺的那一夜,綠萼苑有一個小丫頭被……割了舌頭?”
妍華抬手虛掩著嘴巴輕笑起來:“還真是,依小阿哥的脾氣,定是要將靜蓮居鬨成喧蓮居才得罷休。”
“我問了,他隻說,怕琴語姐姐教不好弘時,覺著我冷僻了些,有弘時伴著也挺好的,恰好也可趁便教教他讀謄寫字,改改玩皮的性子。”
耿氏與她一唱一和,安撫了年靜怡幾句:“側福晉莫要多慮了,這本是功德,是爺為側福晉著想呢。側福晉如果覺著不便利,便與爺籌議就是。”
到時被壞了名聲的會是全部雍親王府,乃至全部皇家顏麵都要被壞上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