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了揉腦門,從速從他身上爬了起來,一張小臉因為這個失誤而漲了個通紅:“爺,我不是用心的,爺撞疼了嗎……”
妍華看向芍藥翻開的紙包,內裡不過都是些平常的吃食,有調味的蔥薑蒜,也有各種小吃食,不過都是些辛辣刺激之物,是奶孃們該當忌口的東西。她心下俄然瞭然,難怪阿誰時候柳承誌問她,孩子是不是常常腹瀉,本來如此。
是以,她時不時折騰點兒新奇花腔出來,也可調度一下他們之間仍然歸於平平的那份情。隻要他不嫌棄,她情願費了心機來做這些。
妍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又在諷刺她,隻得憋紅了臉嘟囔了一聲:“我……也是想讓爺瞧個新奇,我今後都不會再跳了。”琴棋書畫那麼多事情,想要折騰新奇花腔出來,也不是非得跳舞。本日這一舞隻證瞭然一件事兒,那便是她的筋骨實在分歧適跳舞。
說到底,是她這個做額孃的太粗心了些,竟然冇有細心究查下去,當時趙嬤嬤說方氏奶水豐盈她便冇了彆的思疑,哎,果然是安閒久了便放鬆了警戒嗎?
“噗~”座上的胤禛終究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待看到妍華微微嘟著嘴看過來時,他抬手悄悄扶住了額頭,在大手的諱飾下完整笑了個痛快。
呃……眼下是甚麼環境?
“格格饒命啊,奴婢,奴婢不敢害小阿哥,奴婢不敢……”方氏連連叩首,腦門磕在地上生疼生疼的,卻不敢怠慢半分。
隻見妍華略顯生硬地甩了幾下水袖後,那水袖便纏在了一起。她臉上的那抹嫵笑難堪地僵在了臉上,抬眼看到胤禛些微訝異的神情時,她忙生硬地將身子背了疇昔,胡亂地擺了幾個姿式後想將水袖給扯開。
他又悶笑出聲,將正在給他揉著額角的那兩隻手給反握在了掌中:“方纔瞧了一場丟臉至極的舞,瞧得我眼睛都痛了。”
是的,如果喂她本身的孩兒,即便給她百兩白銀,她也不會吃這些應當忌口的東西。但是,她每次都隻吃了一點點,並冇有害小阿哥的性命啊。是她被飛來的橫財蒙了心,纔會做出這麼傻的事情,可事已至此,她眼下悔怨,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