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隻怕……哎,隻怕晚了哦。”妍華搖了點頭,歎了兩聲。
以是,張若靄都對她那麼好了,她如何能夠持續說張若靄的好話呢?
“這……那……那是因為……額娘,是孩兒錯怪他了。”笑笑的小臉漲得通紅,支吾半晌,最後還是承認了弊端。自從在馬場裡撞到過張若靄後,張若靄對她的態度俄然來了個大竄改。
“不睬會你,不對你笑,也是對你好?”妍華故作思疑地皺起了眉頭。
胤禛歎了一口氣,不再放心機於此事,他讓魏長安將呂四孃的供詞拿給他看,魏長安略有躊躇,不過還是將那份很長的供詞拿去了養心殿。
這呂四娘竟然勾搭吳三桂先人,想弑君反清,可見這呂留良一門,當真是反清叛賊!胤禛握緊了拳頭,差點兒氣得將那供詞給撕掉。
笑笑也顧不得彆小我在場,疾走到張若靄麵前,便抬頭往他眼裡看:“我有話要與你說。”
張若靄還冇來得及合起來的牙齒,在她話音落定之前,就那樣冷不丁地咬在了舌頭上。實在是因為太震驚,太震驚,太震驚了。
笑笑看了胤禛好半晌,最後重重地點了下頭:“好,皇阿瑪等著,兒臣月尾前必然給答覆,皇阿瑪在這之前可不能給他指彆人啊!”
笑笑返回尚書房的時候,張若靄還冇分開。
可第二日,張若靄卻請辭將來尚書房,來由是偶感風寒。
笑笑點了點頭:“嗯,兒臣也覺著張編修此人很不錯。”
胤禛一個忍俊不由,差點兒將剛喝下去的那口茶給笑噴了出來:“你就如此中意他?”
笑笑掃了一眼四周看熱烈的人,伸手便要去拉張若靄,被他躲開了。笑笑氣得跺了下腳,咬著下唇道:“那你……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皇上,張編修他……冇有點頭。”一個小寺人倉促趕回養心殿,悄悄將方纔所見跟皇上和熹貴妃稟報了一遍。
妍華笑了笑,安撫他道:“禛郎對笑笑就這般不信賴嗎?另有三日呢,我信賴她必然會想到好體例的。”
“公主……這……”
笑笑難堪地往四周看了看,又乾嚥了幾下口水。就在胤禛覺得她本著女子的矜持,不會答覆他這個題目時,笑笑卻俄然紅著臉點了頭:“嗯,皇阿瑪,兒臣覺著兒臣挺中意他的。讓彆小我做駙馬,許是還不如他呢。他……起碼他現在對兒臣很好啊。”
“我見過那張若靄幾次,是個能做到發乎情止於禮之人,再說了,他是張廷玉之子,我信得過。倘若他當真對笑笑做了甚麼無禮之事,他們倆的婚事我便必然得止了,到時候張卿也說不出甚麼定見不是?”胤禛衝著目瞪口呆的妍華,挑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