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算了下混亂的呼吸,謹慎翼翼地擁住了身邊的男人,這纔對勁地閤眼……
胤禛的嘴角扯了扯,涼涼地開了口:“我如何古怪了?我能做甚麼對不住你的事情?出去花天酒地?還是偷藏了甚麼好吃的不拿與你嚐嚐?”
福晉說娉娘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兒,說她與娉娘一點兒也不像。但是她想娉娘在胤禛麵前定然不會那般冷傲,反而會是個柔情可兒的美人兒,一顰一笑都會帶著纏綿。不然,她何故矮得下心中的孤傲主動要求見他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張口又想問一遍,可眼神觸到他墨黑的眸子時,頓時失了勇氣:“冇,冇甚麼。”
她躊躇了下,畢竟冇忍住內心的打動,湊上前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見他冇醒,她又伸出舌頭在他唇上舔了舔。
“你骨頭癢了是吧?”胤禛有些咬牙切齒,睡意也消逝了些。
胤禛眉頭微皺,忙坐起了身子:“怎得冇人叫我。”
妍華躺在他身邊一動也不動,眨著眼睛盯著他的側顏看。
她乾乾笑了一聲,冇有昂首。內心有些嚴峻,也有些等候,盼著他此時能說一句蜜語甘言,哪怕不是至心的,也可。
“你不是想要嗎?”胤禛的聲音冷幽幽地在她耳邊響起,不待她辯駁,他的唇舌已經舔舐在她耳垂上。濕熱的氣味擾得她耳朵炙熱,仿若被炭火烘烤過普通滾燙。
...
“夠了麼?睡吧。”他的聲音俄然有些乾啞,似在啞忍著甚麼情感。
“嗯?”胤禛擰起眉頭,迷惑地抬眼看向她,“你說甚麼?”
不是他冇聽清楚妍華說了些甚麼,而是奇特她為何會問出如許一個古怪的題目。
他見她嚴峻地斂了眸子,便放下了手裡的湯勺,伸手握住了她正揪著衣服的柔荑:“為何要問這類傻題目?我對你的幸虧你眼裡便是這一盆雞湯嗎?”
他並不是個縱情之人,也並不是每日都會宿在萬福閣,以是其實在她受傷進這個園子之前,她與胤禛已經有大半個月冇有親熱過了。
她是個輕易滿足的人,老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比如現在,她彷彿已然不記得前幾日她的相思病是有多嚴峻,內心的委曲又是有多眾多。麵前的這個男人嗬,隻消對她淺淺一笑,她內心的酸楚便能立馬變作花蜜。
圓明園離暢春園近,這段光陰,天子又在暢春園裡避喧聽政,是以第二日妍華早早地醒來後並冇有讓人像平常那般早早地喚醒他。